“你如何你如何?我自己心里有数呢,你怎么成日里大惊小怪的。”
云姝然怀孕后的脾气愈发大了。
这脾气倒不是对着所有人,就寻着他一个人鸡蛋里挑骨头。
一句话不合都能换来她一句“我不生啦”,就像现在,姜文瀚满脸的委屈,但半个字都不敢再多说,只敢小心翼翼护在她身侧。
云栀一走进来就瞧见这幕,掐了掐云姝然孕后显得圆润的脸颊。
“你啊你,就知道欺负文瀚,他不也是担心你,瞧文瀚委屈的,他消瘦得身上的官袍都快挂不住了。”
姜文瀚闻言却是面容一凛,身板挺得笔直。
“文瀚一点也不委屈,文瀚乐在其中,文瀚高兴极了,姝然高兴文瀚就高兴。”
见云姝然点点头满意的模样,云栀只觉得好笑,扶着她到铺满软垫的椅子坐下,转头看向身着官袍神色高度紧张的姜文瀚。
“刚下朝吗?不是说年底有外朝来贺,你现在怎还得闲在这里?”
“他一下朝就来了,跟个跟屁虫似的,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甩都甩不到。”
云姝然靠在云栀身上剥着花生,漫不经心接话。
姜文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就来看看姝然,一会就走了,姝然就麻烦阿姐了。”
他嘴上叮嘱个不停,一边接过云姝然手里剥到一半的花生剥好递给她,一边在她身后又塞了个软垫。
而云姝然呢,嘴上嫌弃着,身体就是在惬意的享受,就跟个老佛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