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惊到,正打算伸手去擦,可她的速度远比不过元沣璟的快,易沐风被这一烫,一冰的难受感给刺激整个人都不好了,哭声都比新出生的婴儿还要无助悲戚。
易沐风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嗷呜嗷呜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十分没有风度的怪叫,凤倾恼恼的瞪了一眼背后使坏的元沣璟,见他喝茶喝的惬意,压根没将她这份警告的眼神放在心上,她抱紧易沐风,安慰着他,“乖乖乖,别乱动,不,不是,别乱叫。”
她还能恼火到把那些人吓到不敢出声,这次一哄易沐风,全暴露了。心里暗暗责骂元沣璟这使坏的心得改改,这易沐风招他惹他了,就往他脖子上既倒热又倒凉的。
她愤然起身,抱着易沐风下了高座,“剩下的事,就由皇贵君替朕代劳,风贵君受了点小伤,朕去给他上点药。”这就打算不拍而散?凤倾的眼睛自始至终都不在看那三人。
剩下的各国皇帝也不敢再强扭,以前都是皇贵君接待他们,这次是陛下,他们还真有点的不适应,不过一听陛下要离开,他们提着的心总算得以放下,恭敬的相送。“恭送西凤皇。”
“城贵君不跟上去?还是打算继续和番邦王后叙叙旧?”黑眸随着凤倾的离开,回归到月孤城转换不动的脸上,元沣璟轻声一笑,问出声。
“城儿。”南宫清欲言又止,想要上前去抱他。
月孤城则冷漠的转了个身子,去了与凤倾截然相反的方向!
“城儿!”南宫清不死心的继续大叫,月孤城则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就走,留给她的,就是那一身的孤寂,受了重创的背影。他走路一瘸一拐,这就是被世人抛弃,无助到一种地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以后,该依靠什么而活,以前是父皇母后,现在,他该依靠谁,他的前途,一片迷茫。
所奢望的,企求的,就像他在劝自己的时候一样,是梦,一场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一场可有可无,虚无缥缈的梦,一场,给人希望,又能将人打入地狱,跌入深渊,嗤笑人的梦。
风宫
“别动!”这边还没擦好,就被易沐风一个脑袋缩,药膏全涂抹在衣服上了,凤倾不耐烦的板正他的脑袋,“车撵上怎么就没见你这么能闹腾。”瞅现在活跃的,她涂一下,他能抹十下。
“那是因为陛下你抱着我,现在你不抱着我,我当然不老实了。”易沐风委屈的朝她撇着嘴,坠入爱河中的痴情男子都是糊涂的,到现在也不知道问问是谁在他背后使坏。
凤倾头疼的直视了他数秒,翻身上床,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好了,现在别动了。”因为一出闹戏,她和易沐风过去,想好的计策都没用上,还真够可惜的,怪只怪的是,事情的一切都不是按照她的套路发展的。
好在最后有元沣璟这个家伙去帮场,有了他,万事俱备,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回来。
“靠!怎么还动!”凤倾怒了,不是抱着他,他就能老实,那他现在还继续动个毛线?无数次的药膏涂在他的衣服上,她生气了!。
“陛下刚才不是这么抱我的!”呜呜,凶他!陛下刚刚抱他的时候,明明就是一手放在他的腰上,一手让他抓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俩手都在他脖子后面,而他就半截身子在她身上,其余的还是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