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睿一脸决绝的挡在东方绝的面前，重声说道：“云姑娘已经死了！”

“砰”东方绝一拳轰上了慕容子睿的脸，慕容子睿还是拦在东方绝的身前：“她已经死了！”

她已经死了。

东方绝浑身一软，往低下的万丈深渊看去，只瞧见云雾。

这是万丈深渊，掉下去，怎么可能还活着？

背后的宫染夜站在悬崖石碑的旁边，望着低下万丈深渊，眼里不知流露的是什么情绪，或悲，或哀。

他从大陆跟到东临国，再到婪水湾。

在东临皇宫，他将云倾遇难的事情告诉景容邪，在云倾和东方绝成亲的时候，他将景容邪引到了婪水湾。

明明……

景容邪已经死了，和他不相上下十几年的对手死了。

可是此刻的宫染夜却奇怪的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痛快的感觉。

“是不是我做错了？如果当初在东临皇宫救你的不是景容邪，你现在会不会是玄武国的太子妃？而不是如此了结一生？”宫染夜眼底染上一抹哀伤：“可是，为什么你明明有生还的可能，你却还是选择和他共赴黄泉？”

为什么，宁愿死，也要在一起？

“啊——”

景凤宁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此刻的景凤宁如果不是那一身红袍可以认出她，乍一看上去倒还真会以为是哪个人过古稀的老太太了。

那张脸，和树皮没有半分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