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本座有什么两样。”阎弗狠声道,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夜醉的下颌骨捏碎:“我是丧家之犬,那你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吗。”</P>
夜醉打落阎弗的手后退,退到一个距离他最远的地方,抬手抚摸下颌:“生气了。”</P>
“故意激怒本座对你有什么好处。”阎弗下了水,衣裳瞬间湿透。</P>
“看不出来,九千岁这么沉不住气。”夜醉把打湿的墨发收拢在一侧:“外界都说天权宗主如何的沉着冷静,不近酒色,我看不像。”</P>
“应该是傲慢狂妄,不可一世才对。”夜醉冷冷的出声。</P>
阎弗眼里寒意骤起,越发逼近,嘴角勾起一抹堪称温柔的笑意:“本座太纵然你了是吗。”</P>
阎弗铁了心要好好教训夜醉,秉承着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原则,出手毫不留情,他知道夜醉怕疼,所以哪里最疼打哪。</P>
阎弗把夜醉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为了防止他翻身,阎弗一条腿挤入他的双腿之间,迫使夜醉趴在池边,腰臀拱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动作强硬的扭过夜醉的下颌:“怎么总是学不乖呢,自不量力。”</P>
夜醉喘了几口气,侧过脸冷笑:“你当我是什么人,任你摆布吗。”</P>
“这句话应该是本座对你说吧。”阎弗凑近夜醉的耳边,眼底浮现血色,理智即将崩塌:“你是故意让本座去盗取茯苓花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