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时蓝尺驾着马车到桑释容身前:“大人让我来接你回去。”</P>
“那件事有结果了吗。”桑释容看见蓝尺露出意外的表情,掀起袍角上车。</P>
“我在外面蹲守了几日,除去采买的下人没有看见其他人进出。”蓝尺调转马车:“为了稳妥起见,我还特意伪装成下人混进去,结果一无所获。”</P>
桑释容沉吟片刻,说:“方才我在牢狱见到一群中原人,狄婪怀疑他们跟刺杀仓金使者的事有关。可我觉得不像,这是明显的栽赃陷害。我觉得他们更有可能是那晚的人。”</P>
“怎么说。”蓝尺一鞭子抽在马臀上。</P>
“那天晚上只有那个男人说过话,他带来的人从始至终保持沉默,动手干净利落,从这可以看出他们绝对是训练有素的人,应该不属于江湖,更像是来自朝廷。”桑释容靠着车壁,闭上眼睛努力回想那天暗巷的事,唇角绷紧。</P>
“对了,蓝大哥,那个女人可会武功。”桑释容突然问道。</P>
“她经常跟大祭司在一起,靠太近容易被察觉。”蓝尺如实回答。</P>
“要真按照那个女人所说她不会武功,那么她一个人是怎么来到部落的,况且时间太巧了,头一天晚上发生了那种事,第二天那个女人就出现了。”桑释容心底的怀疑只增不减。</P>
“江湖上有不少会易容术的人,改变声线的人也不是没有。”蓝尺提醒道。</P>
“正是如此。”桑释容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