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开老子。”燕行被五花大绑,粗鲁的摔在满是泥水的地上,抬头便能望见司马樱的房门。</P>
“闭嘴。”残阳手持一把油纸伞站在院中,右脚踩着燕行的后背用力碾压,身着黑衣的她几乎与浓重的夜色融为一体,</P>
屋子里的夜醉听到熟悉的声音表情不禁变化了一瞬,也就是这微妙的反应让司马樱捕捉了个正着:“这贼莫不是跟你有关。”</P>
“姐姐的洞察力真是敏锐,不去刑部断案可惜了。”司马樱说的这般笃定,夜醉知道否定也没有任何意义,索性直接承认,他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来祭司府偷盗,依他贪生怕死的性格不应主动找死才是。</P>
房门被打开,裴狱持伞退到一旁,司马樱站在门槛后面打量趴在地上的燕行。</P>
夜醉倚着门框,垂眸望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P>
“主子。”</P>
燕行甩掉脸上的水,抬头一看,发现是失踪多日的夜醉,立马惊喜叫道。</P>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偷东西的行为怕不是跟某人学的吧。”司马樱侧目。</P>
“怎么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我从来不做。”夜醉脸不红心不跳的否认,俨然忘记了他是如何闯入幽冥皇宫盗窃北海血珠的。</P>
“是吗?”司马樱收回视线。</P>
“你来这儿做什么,又是受了谁的指使?”暴雨如珠,砸落了枝头上盛开的茶蘼花,正落在夜醉脚下,他靠在门框上,半边身子躲在门内。</P>
“主子,是勘蚀嘞,自仓金使者被刺杀,我们都被关进了大牢里,今晚是勘蚀嘞威胁属下来祭司府偷楼兰玺印,如若不从,他就杀了我们所有人。”燕行低垂着头匍匐在地,心跳如擂鼓,脸上的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