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弗下阶,绕过地上碎裂的瓷片与水渍走近上官泽,有一瞬仿佛变回了那个她认为虚伪的另一个“自己”。</P>
钳制上官泽的残阳一脚踹他腿上。跪在阎弗脚下的上官泽胸膛不断起伏,眸底的杀意稍纵即逝。身为东宫太子,他只跪过父皇母后,何人配让他跪,今日之辱他必铭记在心,日后要她的血来偿还。</P>
“当年你提出要纳本座为太子妃。”阎弗垂眸睨着他:“现在还想吗?”</P>
残阳适时捧着一个木匣子走到阎弗身前打开,里面躺着一副做工精致的纯白色蚕丝手套。</P>
“不说话也没关系,本座最喜欢硬骨头。”阎弗拿过手套慢条斯理戴好。她掌心朝下悬在上官泽头顶,极阴极寒的内力一股脑灌进上官泽体内,大厅中的温度骤然下降。</P>
上官泽头痛欲裂,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眼前一阵阵发黑,牙关止不住打颤,心肺如被冰水浸透。他颤着嗓音:“你…你跟…武帝什…什么关系?”</P>
“你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凉薄的嗓音从头顶响起,在上官泽听来宗隐这话等于变相的承认她是司马樱。</P>
“四大帝国…联盟…都没能…除掉你,祸害遗千年!”上官泽冻的脸色发青,几欲晕厥。</P>
“祸害?对你们这些人来说本座的确是祸害。”阎弗绕到上官泽身后一脚踩碎他的左脚踝骨。</P>
上官泽惨叫出声,昏了过去,紧接着又被冻醒。</P>
“你是活是死对本座来说都有利可图,死了,本座可以利用你的尸身跟圣心帝作一笔交易,可以告诉皇后她唯一的嫡子是怎么受尽折磨而死,你那些兄弟应该做梦都会笑醒,感谢本座替他们除掉你这个拦路石。”阎弗句句往上官泽心窝子上戳:“还有,活着你才能找本座报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