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白汽升腾云雾般笼罩浴池周遭模糊了阎弗浸染邪意的秾艳眉眼,她弯起冷玉似的指节轻轻抹去喉结上挂着的水珠,随即五指张开握住湿滑的脖颈逮着凸起的喉骨,用泛着寒意的拇指指腹慢慢施加力道反复按揉碾压。
伴随着窒息感而来的是从喉咙深处蔓延的痒意,喉咙干涩到发痒。夜醉半身沉入汤池,热气蒸得他头脑发昏,束缚手脚的锁链因他身子后仰想要暂时摆脱困境的举动碰撞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禁忌之音。
这般抗拒的举动理所当然换来了更加残忍的对待,“猎物”濒死前的挣扎在“猎人”看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可以轻易镇压。
“下次再敢咬,我就把你的牙一颗颗拔下来。”阎弗手指擦过夜醉红肿不堪的唇瓣探入口腔摩挲锋利的齿尖。
池壁坚硬湿滑,夜醉能倚靠的只有身前的人,得到呼吸自由的他此刻像极了溺水的人伏阎弗膝上张唇喘息,被压抑的呼吸潮湿炙热,线条流畅的脊背微弓透着脆弱的美感。
过了半晌,缓过来的他手指勾缠垂落眼前不属于自己的一缕发丝,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说出口的话状似挑衅:“我好怕呀…”
浅红色指痕印在白净修长的脖颈上,宛若凌虐过的痕迹引人无限遐思,有了鲜血的点缀更平添几分靡丽诱惑。
阎弗稳身不动,捏着后颈的手指挪到下颌的位置托起,用帕子一点点擦拭方才自己手腕“无意识”蹭上去的血,在那薄而软的颈侧肌肤印下一道道颜色浅淡的擦痕。
“姐姐,痛…”
被她一拽,下颌磕到了膝盖,夜醉闷哼一声。
“忍着。”阎弗随口说了句。
叫他忍着,夜醉就当真一声不吭,任由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