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赶紧喊冤:“我也不想啊,情势不饶人。”
“哼,你就是想坐享其成吧。”
肖冰玉生气的坐在一边,不理我了。
我还想解释,可肖养正带着阿姨回来,我只好走过去迎接。
阿姨哭了一会儿,听有好消息,倒也转忧为喜。
我和肖家人坐在一起,等待最后消息的到来。
当表转到下午两点半,老爷子幽幽醒来没多久的时候,我电话终于响了。
我赶忙一接,那边的人粗声粗气的说:“是刘先生吗,幸不辱命,总算把药送到了。”
我听他喘的跟死狗一样,赶紧跑下楼,一辆白色奇瑞旁边,那光头的哥们提着一个小煤气炉,还有一大箱子的药。
我跑过去说:“麻烦了, 让你跑这么远,走,先去坐坐吧。”
“唉,你赶紧拿走吧。”光头反而很急着赶走我。
“不来休息一下吗?”
我好奇的问,这哥们却说:“别提了,我还得赶紧去躲交警呢。”
晕倒,这家伙为了两个小时内送到也算是拼了,我十分感动,然后说:“那你赶紧走吧,别让交警抓到了。”
哥们赶紧跑,我也跑,跑去给老爷子熬药。
医院里面有专门的中药房,可以熬药,但是怕姓黄的再从中作梗,我提着煤气炉去找了小罐子煤气,然后在房间里面点火熬了起来。
没多久,隔壁的张医生跑了过来。
一锅气味独特的中药煮起来,大家都捂着鼻子。
倒不是味道难闻,而是很麻,闻久了会感觉鼻子都不会动了,这是因为里面有麻叶,自带的这种刺激性气体。
老爷子趴在床边,笑着说:“都啥时候了,该让我走了。”
“爷爷,您还能健康几十年呢。”肖冰玉在一变劝着他。
我沉稳的看着小药炉,忽然说:“好了。”
取下来,倒到碗里,红褐色的药剂在碗里面晃荡,黏糊糊的。
我端给了老爷子。
“今天这苦是非得受了。”老爷子笑了笑,然后喝了下去。
“咳!”
老爷子却忽然咳嗽的,喷出了一片黑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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