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炎语气淡淡地道：“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有余辜。”

“他确实不是好人。但你不是一个会轻易开口嘱咐别人，下狠手的那种人。”曲嫣抬眸，眸光闪亮晶莹，看着眼前男人深邃俊美的面容，“我一直忘了问你，你是不是有处女情结？”

她问得十分直接。

贺司炎一怔，随即否认道：“没有。”

这一世，他与她相遇得晚。

她交往过别的男人，也无可厚非。

但若说一点在乎都没有，那是假的。

“说真话嘛。”曲嫣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仰头看他，“我们那晚发生关系，我没有落红，你是不是心里很介意？”

贺司炎低眸，看着怀里女孩闪着顽皮光泽的晶亮杏眸，低沉道：“我不是介意，是怪自己没有早一点记起你，没有早一点去寻你。”

“你就不问我，我和唐明曜曾经到底到了哪一步？”

虽然是原主的锅，但原主和唐明曜之间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男女关系。

曲嫣只是觉得，贺司炎心里有事，她猜不透的心事。

“过去的事，不重要了。”贺司炎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我来不及参与你从前的时光，从今往后补上。”

她前面二十多年的成长与经历，他都未曾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