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人有一丝生分,也保持着一定距离的戒心。
在这种情况下,桑弘羊也只能先找老朋友,少有去认识什么新人。
他转悠了一圈,又走到城门口附近才看到张学舟。
此时的张学舟盯着城楼上的字看了一会儿,桑弘羊才凑了上去。
“这阳信县在渤海郡”桑弘羊道:“如果再往北一些就到了北境范围,而向西南方则是梁地!”
“弘羊兄果然好见识!”
张学舟看着完全陌生的城市,只觉还没找到方向定位。
等到桑弘羊说上两句,他才有模糊的方向感。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桑弘羊道:“咱们长公主封地就在阳信县,所以我才知晓一些相关!”
“原来如此!”
张学舟一时知晓为何车队到了这处地方有了停留。
桑弘羊说的长公主是新帝的亲姐姐,也是景帝的女儿。
对方的名分如同一个小号的窦太主,只是太皇太后权势过大,而皇太后并不显目,也让这位阳信长公主名声不显。
如今的新帝则是来到了自己姐姐家,也有理所当然停留暂住。
大伙儿被安排在城外扎营,如果有钱财还可以自己去城里住店,也能在城里逛街,只需禀报清楚又或按时回营地就行,车队在阳信县的规矩并不严,几乎没有什么限制。
张学舟带着容添丁,又邀上桑弘羊,众人也是齐齐入了城。
相较于长安城人挤人的繁华,阳信县确实要冷清不少,但相较于蓉城又要好上太多。
这儿是长公主的封地,自然不会太落魄,街道上该吃的该买的日用品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