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事实证明,只要风格选对,就不会丑。
掌柜重新端来一盘的银饰和玉饰,男子的银冠玉挂,也都有准备。
刘季难得欢喜的看了这张口说鬼话的掌柜一眼,伸手正准备要试一下那银冠,一只手突然出现,先他一步,轻轻把那些男子的佩饰拨到盘子角落。
刘季停在半空的手,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你以为他会尴尬吗?
并不!
很自然的,把手落到一支男女皆可佩戴的白玉素簪上,装模作样为秦瑶比画,“娘子,这个也好看。”
“是吗?”秦瑶对他的审美表示怀疑,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没有扫他面子,勉为其难接过试了一下,还真不错。
就是这材质她捏在手里,总觉得十分脆弱,要是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化成粉末。
秦瑶对掌柜的说“玉的就算了吧。”
掌柜心里有些遗憾,金玉宝石是最赚钱的,银饰品就只能赚点工匠费而已。
但面上继续热情为秦瑶推荐其他银首饰,让她都试了个遍,最后秦瑶已经审美疲劳,选出几件自己比较满意的银首饰结了账。
两只厚实的银蛇簪子给她自己,两副平安吉祥的银项圈给龙凤胎,还有两枚刻有静心经文的银锁给大郎和二郎。
结账时,刘季就睁着一双哀愁的桃花大眼望着她,手臂挨着她手臂轻轻的蹭,小小声“娘子,给我买一个吧,买一个吧,我就要一样”
他不要脸,秦瑶还要脸,警告的瞪他一眼,差不多得了,别给老娘在这丢人现眼!
忙从托盘里捡了他刚刚帮忙选的那只白玉发簪,放到结算柜台,打发了他。
刘季眼里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彩,得寸进尺,矮下身来,要她帮他别上。
秦瑶啧的一挑眉,拿起玉簪,随手一丢,玉簪“咻”一下放飞镖似的,精准穿过刘季头顶发髻,卡在发间。
刘季早就对秦瑶这些举动习以为常,抬手摸了摸发簪,非常满意,玉簪插得相当牢固!
殊不知,店内掌柜和伙计们,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发簪还能这样戴?
总共花费是三十二两七钱,比起那要上千两白银的红宝石头面,已经是个很小的数字。
但回到客栈,刘季掂量着这些银饰品的份量,心在呕血,“娘子,咱们至少亏了二十两!”
秦瑶倒是看得开,“又没打算把它当盘缠,真穷到要当首饰的份上,好歹也是几两银子,总比你那破簪子好。”
刘季不能认同,得意的摸着自己的发簪辩解道“玉无价,金银这等俗物怎能与它相比。”
“何况,这是娘子你送我的,意义更加不同。”他说着说着,还有点把自己给感动到。
秦瑶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自己精神受到了污染,太特么自恋了!
那是她送的吗?
分明是他自己死皮赖脸求的!
刘季才不管,就是她送的,就是!
秦瑶把棉被拉过头顶,闭眼,睡觉,眼不见为净。
次日,秦瑶难得和刘季起得一样早,夫妇两囫囵吃了早膳,便各自忙碌去了。
今天就要返程,但秦瑶还得去方掌柜那提前把下一年所需木料定下来,方便年后文具厂开工。
刘季则留在客栈收拾行李、喂马装车。
秦瑶到的时候,方掌柜正忙得不可开交,她等了足足两刻钟,对方才得空过来把来年所需木料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