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点头道:“不错,朕亲自去见了允禩,他已经承认是他造成了福州的饥荒还有害死弘历。”说到这里,他拥紧了凌若轻声道:“若儿,朕很快就能给弘历一个交待了。”
听到这个话,凌若自是高兴的,不过旋即又问道:“一切都只是允禩一人所为吗?”
“允禟与允?两个人也参与其中中。”说完见凌若依然盯着自己,他叹了口气道:“朕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朕已经问清楚了,这件事与弘时无关,你不要再疑心了。”
胤禛会说出这样的话,必然是有了相应的把握,只是不晓得这个把握从何而来。不过此时显然不适合再多问下去。
见她不说话,胤禛颇有些好奇地道:“不问朕打算怎么处置允禩一干人?”
凌若浅息一笑道:“臣妾相信皇上一定会让允禩等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望着那丝浅淡的笑容,胤禛抚着她挽起的长发低语道:“若儿,你知不知道,朕之前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你笑了。”
凌若拉下他的手放在胸口,一字一句道:“皇上待臣妾如此之好,臣妾又怎会不笑,只要臣妾这里还是暖的,就一定会笑,只盼将来鸡皮鹤发时,皇上不要嫌臣妾笑得难看。”
胤禛失笑道:“说起来,朕可是比你大了许多,等你鸡皮鹤发时,朕说不定已经老得连路也走不动,又怎会嫌弃。”
虽然他们失了挚爱的儿子,不过两颗心却因此靠得更近,或许真应了那句话: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胤禛一脸正色地道:“若儿,虽然之前晋封皇贵妃的事,因为佳慧小产而不得不取消,但朕答应你,这只是暂时的,朕一定会晋你为皇贵妃。”
凌若感动地道:“只要皇上心中有臣妾,晋不晋皇贵妃对臣妾而言并不重要。”
“但是对朕来说很重要。”其实按着胤禛的本意而言,恨不能册凌若为皇后,但后位已有人,要想晋凌若,便得废了那拉氏,这些年来,那拉氏并无过错,没有理由废其后位,再说他们怎么说也是结发夫妻,还曾有过弘晖这个孩子,非万不得已,他并不愿坏了结发夫妻的情份。
然胤禛并不晓得,其实他们之间的情份,早已被那拉氏一手破坏殆尽,如今还存在的,不过是假象罢了。
翌日一早,弘时匆匆入宫,将昨日胤禛与他说的话一一告诉那拉氏,后者听了之后,脸上露出难得的欣喜笑容,“没了弘历,皇上对你果然令眼相看,这次总算没有白辛苦。”
“皇额娘说的是,不过儿臣有一件事始终不明白,八叔在皇阿玛面前说儿臣与他合谋,为何皇阿玛反而认定他胡说?”弘时回去后想了一夜,直想得头脑发胀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一见到那拉氏便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