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听话答应不行,还得问为什么
无奈道:“对我来说无论是王爷您还是长公主都一样可怕,您留我在身边是利用我办事,长公主今日找我恐怕也是另有所图,并没有什么两样啊。”
薛越听完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还不算太笨。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被薛灵雎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没想到看的还挺长远。
“那个女人所想无非是想挑拨你我的关系,本王与她水火不容,看到你们关系如此密切,多疑如我定会怀疑你,而你就算今日不投靠她,往日也一定会,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颜长欢感叹皇家弯路多,就这么点事儿还要想出那么多弯弯绕绕来。
“不过,你倒是令我意外。”
颜长欢扯了一下嘴角:“奴家小命都在你手里,哪里敢投靠别人啊?别人可没有王爷这般心狠手辣。”
薛越看她良久,收回眼:“你说得对,本王心狠手辣,所以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等两人回王府的时候,颜长欢本来想直接回依棠院的,谁知刚走出去一步就被往反方向拽去。
回头看薛越:“王爷你又要干什么?”
“陪本王吃饭。”
颜长欢愣了愣:“您还没吃饭呢?”
薛越皱眉不悦看她,顿住脚气道:“是谁说的会来伺候本王用膳的?是谁说要给本王试毒的?”
颜长欢睁大了眼看向别处。
“说的话就要负责任,说到做到才行。”
可怜早就在公主殿吃过饭的颜长欢,还得再吃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薛越故意整她,愣是眼看着她把每一样菜都咽下去了才行。
还要她再看着他吃了饭才准走。
回去的时候颜长欢都快撑得走不动道了,强撑着一口气回依棠院就瘫在床上不动弹了。
后面好几日薛越每次用膳都要把颜长欢叫来自己眼前,一旦颜长欢不乐意了薛越便要做出杀人的举动,吓得颜长欢只能保命卑微示弱。
不过这事儿也有好处,比如成功长肥不知道多少斤肉。
花娘再看见她的时候,眼里那嫌弃都快溢出来了,还上手戳她的腰,啧啧两声:“虽然我不歧视胖子,但是吧,我这是乐坊生意,你也不能砸我招牌啊!”
颜长欢躲开她的手,委屈道:“我有什么办法?薛越这几天一直叫我陪饭,我不吃都不行!要不是他今日有事没在府里我还出不来呢!”
花娘扇着羽毛扇听得面上含笑。
“我怎么听着好像有粉红泡泡的样子?”
颜长欢:“您是不是单身多年,看两条狗都觉得有粉红泡泡?”
花娘不高兴:“怎么说话呢!王爷又不是狗。”
颜长欢:“”那我是呗?
“不说闲话了,最近楼里老有太监来,我寻思多半是冲你来的,每次一来就拉着我们姑娘问你的事儿,当我这儿是信息处啊?”
颜长欢好奇:“你怎么知道是太监?”
花娘嗤笑,一脸傲娇道:“那喉结都没长成,说话比我还细呢!”又正经:“最关键的是身上统一有个金边腰牌,那是宫里货。”
颜长欢恍然大悟。
这些人一定不是薛越的,和宫里有关的,不是薛灵儿就是薛灵雎。
薛灵儿那脑子多半是想不出来来寻访楼打听她,所以是薛灵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