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只是一时兴起,你就得守住心,不许被情感左右,记住了,为了男人委屈的女人会倒八辈子霉!”
颜长欢郑重的点头,她本也不想喜欢薛越的,可是奈何这颗心没出息!
徐正言身为一个男人觉得被羞辱到了。
不甘心道:“花娘,你说的这般头头是道,你怎么还一个人呢?”
花娘转头便拿起一旁劈好的柴火往他身上招呼,边打边骂:“你个吃白饭的,还不快去干活!”
花娘终究是没有说是怎么得出的结论,只是一个劲的告诉颜长欢,再不济还有寻芳楼和她在,回来就是。
颜长欢这才宽心不少,至少她不是没有后路可选。
只是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颜长欢总也融入不进去的感觉。
她居然真的喜欢薛越,喜欢一个古人,一个王爷。
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王爷,自己则是她的侧妃,就算如今他与秦曦没什么,可以后呢?
一个王爷,只会有一个女人吗?
她做不到和任何人分享丈夫的,所以这份喜欢要么就此打住,要么让薛越保证此生只她一人。
可是薛越又怎么会听自己的话?
她停下脚步,微蹙着眉头看着前方,前面是望不到尽头的街口,是人们来来往往的交界线,是自己看不清的未来。
知秋歪着头,奇怪:“姑娘?”
见颜长欢不说话,知秋更加担忧了,可是前面有人拉着板车运菜过来,要是再不多开的话他们俩都要被撞了。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白衣人,那人拉着他们二人到路边躲开,直到板车彻底过去之后才放开了二人的手臂。
担忧的看向颜长欢:“侧妃怎么在大街上就如此魂不守舍?”
颜长欢刚刚回神,抬眼看见周子时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低眸却看见他手里居然提着几副药包,立马转开话题。
“周大人生病了?”
周子时微微摇头:“不是我,是我父亲。”
颜长欢好奇:“你爹?严重吗?”
“前几日说是感染了风寒,瞒着我不去医治,谁知道昨日请来大夫,说是肺痨。”
话音刚落,知秋一下子惊呼出声,又觉得太伤人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
颜长欢蹙眉:“很严重吗?”
知秋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心解释:“姑娘不知,在咱们这儿肺痨就是不治之症!”
对啊,这古代医学落后,得了什么大病也做不了手术,唯一有用的就是中药,针灸,可这些来对付肺病却是有些太微弱了。
颜长欢心头一凉,转头去看周子时,眼神里都透露出一些同情,只是还没开口就见周子时勾唇一笑,轻松道:“侧妃放心,我父亲的病没那么糟糕,大夫说喝几副药就好了。”
颜长欢立马咧嘴:“真的吗?”
周子时:“下官哪敢骗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