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净离开之时不断的叮嘱颜长欢宫中有线人,一旦有风吹草动都会来找她商议,叫颜长欢稍安勿躁,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接近皇帝。
是的,他们打得最好的算盘就是让颜长欢蛊惑薛宗离。
就像当初的赤楚欢那样。
如今的颜长欢就像当初的公主,被南疆人架着脖子走上这条路,幸运的是赤楚欢遇见的是薛宗离,不幸的是颜长欢面对的竟然也是薛宗离。
而且她也蛊惑不了薛宗离。
她嘲讽一笑,进入霜雪阁中便闭门关窗准备沐浴,也不要任何人陪着,一副孤僻的样子。
下人们也不敢多招惹,给她备好了热水就立马退了出去。
望着屏风一侧水汽氤氲如仙境一般,颜长欢长出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起身走到屏风后,方取下面纱露出真容,忽然一只手从她背后腰间伸出,扯着她的腰带缓缓解开衣衫,另一手扣着颜长欢的肩膀,微凉的鼻尖触碰着她的脖子,贪婪的呼吸着她的味道无法自拔。
颜长欢只感觉自己落入了某人的天罗地网之中。
随着那人越来越大胆的动作,颜长欢猛地扣住他不正经的手,笑声中略带责备道:“凌安王真是好大的胆子,圣女的房也敢闯?”
薛越轻笑了一下,将她搂的更紧了,薄唇一下又一下的吻在她的肩头。
道:“实在是寻妻心切,圣女大人不会小肚鸡肠怪罪本王吧?”
“你寻妻倒是找到我这儿来了,那我问你,你妻姓甚名谁?”
话音刚落,颜长欢猛地被薛越板正了身子,一下子抵在了屏风上,那人压了上来,鼻息间吐着灼热的气息靠近颜长欢,身子略有些发抖,眼神像极了饿坏了的狼狗。
她望着颜长欢的眉眼、鼻梁、朱唇,喉咙动了动,好半晌才回神道:“姓颜,叫长欢。”
颜长欢眼神也早已迷离,腰带被薛越解开不知道丢去了哪里,如今衣裳半敞半合颇有些欲擒故纵的意思。
她笑了笑,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滑了出来,勾上薛越的脖子,挑衅靠近他的耳畔,道:“好巧,我就是。”
薛越一时竟然忘了是笑还是哭,猛地抱紧她的腰肢,靠在她的肩头,声音有些委屈道:“我好想你。”
颜长欢鼻酸:“我回来了。”
薛越的身子忽然颤抖的激烈,还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光溜溜的肩膀上,颜长欢心中一紧,一下子退出怀抱抬头捧起薛越的脑袋。
果然,薛越居然在哭!
还哭的那么可怜。
颜长欢一想到是自己把他弄哭了,心里顿时不好受。
叹息道:“别哭了。”
薛越咬着后槽牙,却也忍不住泪,只一个劲的揪着颜长欢的以上不放。
“我以为你和母后一样,走了就不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颜长欢心里不好受,靠近薛越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慰道:“要的要的,你这么凶这么傻,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你啊?”
薛越缓缓抬头看她,哭的伤心,却威胁放话道:“你要是再敢如此,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然后牵根绳把你锁在身边才好!”
颜长欢笑了笑,又亲了亲他的嘴巴。
“不敢了不敢了,小心让别人瞧见了,血煞鬼变成小哭包了。”
薛越已经发泄完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清醒过来却听见颜长欢说这些调戏他的话,顿时被激起了胜负欲,猛地抱起颜长欢走向了床榻。
颜长欢勾着他的脖子,身体尽量向他靠拢。
这三年她一直都在想念这个怀抱,无时无刻,如今终于不用再想了,而是真真切切能触摸到心中的那个人了。
是夜,也是良宵,二人颠鸾倒凤好一阵,还不敢动作太大发出声响,屋子里只有低沉的喘息声和床板‘嘎吱’的声音。
他们热烈亲吻,水乳、交融,耳鬓厮磨时似有千言万语诉不尽。
薛越在她耳畔呼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