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和冷不冷不一样,你都不知道你刚刚手有多凉,快裹好。”说完还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颜长欢身上,活脱脱的就是个人形熊猫。
颜长欢皱紧了眉头想挣脱,却发现连抬手都困难了。
又见薛越端着面到她面前,吹了吹喂到她嘴边。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薛越凝眉:“袁昭说了,你现在身体退化感官都在失灵,你不觉得饿,但万一你的肚子需要呢?”
说完又夹起一筷子面,说:“快,吃一口。”
颜长欢拗不过他,只好张嘴吃下。
大概是嘴里没味吃了几口就不想再吃了,摇了摇头转头说要睡觉了,薛越倒也不再强迫,自己三下五除二把面吃了,然后转身搂住颜长欢让她靠在他的身上睡觉。
等颜长欢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出了京都城在管道上形式中,此次他们伪装成行商的队伍,所以带的守卫也挺多的,一路都是脚步声。
颜长欢起来又流了一次鼻血,吓得薛越立马叫停了马车,然后把袁昭和颜乐康全都找了过来。
满脸煞白的指着二人给颜长欢看病。
谁料袁昭看也没有看,翻了个白眼便道:“正常。”
薛越一边用温热的茶水打湿抹布给她擦鼻子一边气愤道:“哪里正常?都流血了!”
颜长欢怕他瞎着急,便说:“我经常这样,没事的。”
“经常?我怎么不知道?你又不告诉我!”
“我”
颜长欢心虚低头。
袁昭饿得不得了,看见外面的士兵准备架锅煮粥了,立马把烂摊子丢给颜乐康,自己跑去吃饭了。
颜乐康被薛越看的后怕,只好解释道:“姐姐现在体内两种毒虫打架,自然身体会有所伤害,如今只能让姐姐多补补身体,唯有杀死体内的蛊虫才有救的法子。”
薛越皱紧了眉头看他,咬了咬腮帮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长欢就一直都要这样流血流到好?”
颜长欢叹息:“薛越,我又不是一直流,只是偶尔。”
“偶尔也不行!”
万一蛊虫没把她折腾死,贫血而死怎么办?
说着他忽然看向颜乐康,道:“那你写个方子如何补,我派人去抓药。”
颜乐康眨眨眼似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挠了挠头说:“就吃好点,说吃猪肝猪脚补补气血。”
颜长欢心里一惊,听到颜乐康的比喻她已经想到了薛越要去杀猪了。
果然下一秒薛越就要人去找一家农户弄点猪肉来。
可如今本就不方便还要麻烦人,颜长欢实在不行大费周章了,何况按照薛越这边的小心对待,去了雪山还不知道要怎么紧张。
于是只好板起脸来,不开心道:“你这么大惊小怪,我还怎么把你带着一起上雪山啊?我这病定然要受些苦头的,如今你什么都要生气我可真不敢把你带在身边了。”
她说完薛越没有急着反驳,颜长欢便继续道:“你若看不得我受苦索性就不看了,如今离京都城没走远,你要不就回去,待我治好了我回来找你就是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多少还带了点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