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谈天说地 深了解辗转反侧(1 / 2)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俩之间始终就是这么不冷不热的处着,曾经一度,我想可能正是我们俩八字不合,也就是通常说的属相相冲吧。为什么这么说说呢,因为无论我怎么去讨好他,频频递上橄榄枝,他总是不接,一句话,他就是看不惯我。这样就让我无所适从了啊,我思前想后,一直到我离开前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哪里让他反感,当然就更不知道如何去迁就他了,那想搞好关系,自然是也就无从谈起了啊!

当然要说我一点问题都没有,那绝对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当然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了,我的问题就在于我这个人的骄傲,精明和固执,虽然我一直压抑着这些,该什么时候表现出来,我还是拎得清的。可是这些东西是镌刻在骨子里的,时不时的就会溢出来的。当然,我从来没有想过看不起比人,算计别人,在人家面前瞎显摆,可是难免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二来,这样子就会让一些或者自卑,或者小心眼的人不舒服的。

不过后来,随着自己慢慢的成熟了,我才明白,其实两个人能否相处的愉快,最重要的问题在于三观是否接近。譬如,诺曼这个家伙平时说话那叫一个尖酸刻薄,贫嘴贱舌,所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觉得这句话就是为诺曼量身定做的。无论他熟悉的,还是不熟悉的人,他的话里都充满了刺,那相熟的人就当做你开玩笑了,无所谓了,可是不熟的人呢,人家会怎么想呢,而且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试问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而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厚德载物,宅心仁慈,这完全是相反的。

再者,这个家伙为人小气巴拉,斤斤计较,恨不得逮住一个癞蛤蟆都能钻出一滴尿来,要说没有见过这么抠的人,那显然是在说谎,可是那些人都是上了年纪,吃过苦的人啊,他们的人生经历迫使他们如此的,而你诺曼不同啊,你是新时代的年轻人,这么个样子,怎么交朋友,怎么处事情啊。这和我的为人处世的原则是格格不入,虽然我受过穷,可是我对待朋友,对待家人从来都是毫不吝啬的,父母从小就告诫我们说,切不可锱铢必较,一毛不拔,你对人家怎么样,人家就怎么对待你。

如此一来,在我和诺曼之间就横亘了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山。也可能会有人说,人家诺曼可能未必是刻薄,可能是幽默啊,只是你没有t到那个点而已吧?也许,可是我想说的是,刻薄嘴欠和幽默是两回事,口无遮拦和坦率是两回事,没有教养和随性是两回事,轻重不分和耿直是两回事,这两者之间的区别,我还能能分辨的清的。

要是在平时,我不会去自找没趣的,可是今天是我入职的第一天,遇到这么一丁点小困难,就打退堂鼓了?这可不是我的作风,良好的开端相当于成功了一半啊!和每个人同事搞好关系,那对咱能留在公司一定有着莫大的帮助的,这也让给我想起了梁启超的一首诗,“志存高远气冲霄汉,壮志凌云响彻九天扶摇直上气贯长虹,百折不挠扭转乾坤”这岂不是正好给我一个磨炼自己的机会,如果能跨过高山,又何惧小丘乎?

想到这里,我赶快装作若无其事,拿出一副讨好的笑脸试着继续和诺曼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下去,看到精彩处也拍手叫好,趁机评说上两句,看到他哈哈大笑,即使我并不觉得有趣,可是我也跟着一起开怀大笑,给人家助助兴,最起码不冷场啊!

头发干了,看了一眼电视,时间来到了了,甚是无趣,不如睡觉去吧,明天早起啊!刚准备起身,听到开门声,我赶忙起身,皮特提着一袋子水果进来了,随后丢了一个香蕉过来,我赶忙伸手接住,然后放到桌子上,笑着说道,皮特,打电话怎么不在公司打啊?

奥,本来今天没事不打的,结果我姑娘打过来了啊,谁知道手机没电了,吃啊,放桌子上干啥玩意啊?

奥,我说呢!我刷过牙了。

刷过牙怕啥啊,咋的?还心疼牙膏钱啊?皮特随手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串葡萄和两个桃子,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吃点吧,水果又不占肚子。

真不用,谢谢,晚上很少吃东西!这么晚了,您闺女还没有睡?

没有呢,我姑娘要求我必须隔一天一个电话给她汇报情况,如果我做不到,她说了哈,爸爸,等你回来有你的好果子吃。

哈哈哈,厉害啊,有老大的风范啊!

那绝对的,在我们家,她可是说一不二。我啊,完全是被压迫阶级啊,在家里排名第五。

哈哈哈,可以了,怎么着也排上名了啊!不能贪心啊!

对奥,阿瑟,你说的有道理啊!哎,诺曼,你还要点脸不?那是给阿瑟吃的,你就不能自己去拿?皮特喊了起来,诺曼嬉皮笑脸的说道,他又不吃,我帮你消灭掉,还不谢谢我?

皮特连连摇头,诺曼啊,诺曼,我啥时候才能吃一回你买的东西啊?诺曼提着那串葡萄就走,放心,很快就能了!冲凉去了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问道,小家伙几岁了啊?叫什么名字?

我姑娘是92年3月份人,6岁半了,叫陈懿涵,司马懿的懿。

呵呵呵,这个子可不好写啊,笔画太多了啊,有二十多画吧?

哈哈哈,是啊,22画呢,我姑娘刚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教写名字,这家伙,可把她给愁死了,别的小朋友很快就会写了,特别是一个叫丁一的小男孩,人家名字一共就三画。

丁一?呵呵,这名字真够绝的啊!

可不,我姑娘放学后回来哭着质问我,谁叫你给我取个那么多笔画的名字,我和她妈妈好说歹说才给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