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很是诚恳的说着，言语之后依旧是让人难以反驳，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P>
“好吧，我们不谈这个，谈谈蝙蝠侠吧，我研究过蝙蝠侠所用的蝙蝠镖，隐蔽性高、极其锋利，但是对使用者的手法也有不小的要求。”</P>
“因此我推测，蝙蝠侠应该是接受过东方忍者性质的专业培训学习到这样的技巧的，而目前为止就我所知的资料里，哥谭市拥有足够经济实力的人除了您以外暂且还没有人在东方待过足够长的时间来学会这样一门独特的技巧。”</P>
一席话完，莫小茶仿佛拥有着穿透灵魂力量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布鲁斯，希望从他身上看到哪怕一不安或动摇。但是很遗憾，真是一点都没有。</P>
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就是蝙蝠侠，那么他真的就可以拥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意志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慌张。</P>
“您一定是哪里搞错了，莫女士。”</P>
布鲁斯十分的镇静的说道：“我正不是蝙蝠侠，蝙蝠侠出现的很多时候我都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另外，虽然蝙蝠侠可能真的有资金来源，但是他也可以是被有钱人雇佣的杀手、忍者一类之类的吧？那样的话哥谭所有的有钱人就都可能是蝙蝠侠背后的资助者了不是吗？再说了，哥谭市有能力离开哥谭市去其他国家的也不在少数，难道因为我出去的时间长一点，就变成头号嫌疑人了？这不公平！”</P>
莫小茶淡然一笑：“当然，我的也只是个人猜想而已，并没有实际证据，不过我能够看看那一架钢琴吗？”</P>
布鲁斯韦恩伸手示意“请看”</P>
莫小茶蹲下身来，脑袋凑近琴键，看了两眼后说道：“您不像是喜欢弹钢琴的人吧？韦恩先生？”</P>
“哦，当然。那个也是祖辈留下来的，算是文物了吧，我一般很少弹。”</P>
“那可真奇怪了，既然你们不弹钢琴，却有那么几个琴键似乎经常被按啊。”</P>
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布鲁斯心中暗自评价，也警惕了起来，这个女人不简单，来者真的不善。</P>
“假设，我假设的话。假设挂钟后面有一个空间宽敞的洞穴，那么从缝隙里漏一冷风出来就很正常了对吧？”</P>
“我不明白您是想什么，莫女士。”布鲁斯正色道。</P>
老管家阿尔弗雷德的脸色已经有些不自然了，这个女人不简单，莫小茶笑了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我想我今天就到这里告辞吧。我忽然间不想知道蝙蝠侠是什么人了。”</P>
“哦？为什么呢？”</P>
“因为我想起来，我的一个最接近朋友的人，她提醒过我一件事。某些事还是隐藏在黑暗之中才是更好的选择。”</P>
等到莫小茶回到哥谭警署的时候，她面对着很大的压力。</P>
“你在通风管道出口处遇到了蝙蝠侠，但是就这么放他跑了！？”福布斯警探怒吼。</P>
“因为我不觉得凭我一个人有可能拿得下他，他太危险了，也太强大了。”</P>
“那你既然料到了他会从那里出去，为什么不带人去拦住他反而把我们的人手都调集到错误的地方去使得那边防守松懈？”</P>
“我想您的指责是完全合情理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提出辞职特缉队，以此作为惩戒。”</P>
福布斯警探噎住了，卧槽，这个女人还真是行事古怪，他赶紧挽留道：“不，也不用......你知道错就好，下次继续表现嘛。”</P>
抱歉，但是我已经决定了。”</P>
说完莫小茶转身就退出了副局长的办公室，留下一脸懵逼的福布斯警探在那里不知所措，莫小茶回到寓所，刚进门，芭芭拉的轮椅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P>
“爸爸打电话来跟我说你退出了那个特缉组，是什么改变了你的主意吗？”</P>
莫小茶深吸一口气，道：“正如你的，蝙蝠侠是个好人不是吗？”</P>
芭芭拉一怔，随即笑笑：“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他不是你想要解开的一个谜题吗？”</P>
莫小茶又叹了口气，从大衣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物证袋，里面静静地躺着那枚蝙蝠形状的回旋镖。</P>
芭芭拉接过这枚飞镖，隔着物证袋打量了片刻，问：“这个......就是假冒蝙蝠侠的那个家伙在现场留下的吧？电视新闻里提到过。”</P>
“没错，这样特别形状的飞镖一定是特别定制的......但是造型是回旋状，提高了精度但是缺是速度慢、杀伤力也偏弱......你能找出它是何时再何地被购买的吗？”</P>
芭芭拉想了想，推着轮椅向房内开去：“我试试吧。”</P>
芭芭拉在电脑技术方面的造诣的确是非同一般，尤其在追踪一类的技术上更是当之无愧的尖高手。只见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在键盘上一阵欢快地飞舞，很快就有了结果。</P>
“这种特制飞镖是萨布尔奇公司出厂。”</P>
她顺手从一边的写字桌上撕下了一张便笺，用黑色签字笔迅速写下了一串字符，“上个星期有人批量定制了100枚，到这个地址。”</P>
莫小茶接过便笺，扫了一眼：“谢谢，你真是干这行的好手，有你帮忙，破案事倍功半。”</P>
“当然，我可是电脑高手！那个杀手可能就在那里面，你一个人去太危险。”</P>
“放心吧，没人能伤我，就算是蝙蝠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