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莫小茶对自己的各项感官一向都是有着自信的，应该不会是幻听，她能出现幻听只能有一种解释，有实力强大额的幻术师在对付她。</P>
尽管在面对小丑的时候视线离开他，的确不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但是莫小茶还是不得不转头确认一下身后究竟是什么情况。</P>
然后后面什么都没有，莫小茶觉得奇怪至极，为什么耳边总会传来第二个小丑的笑声？</P>
然而小丑突然一个力量bUFF将莫小茶推开，紧接着他扔出了以枚小丑头像的徽章，徽章轰然爆开，像一团莲花般陡然绽放，还带着五彩缤纷的光效。</P>
然而更扯淡的一幕出现了，爆炸的冲击力将竟然给了莫小茶陷入了“硬直”状态。</P>
见到莫小茶再次陷入硬直状态，无法动弹，小丑悠闲的捡起他的礼帽戴在头上，快步后退一边嘴里喋喋不休：“虽然今天我们俩都没有准备，可即兴发挥也玩得挺开心的！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是饭后绝佳的消遣！听你在追我的一个热切的粉丝，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挺有天赋的！也许就快赶上我的四分之一了！看你们斗一定其乐无穷......哦，时候不早了，家里人叫我回去吃饭呢！今天就玩到这里，拜拜啦！”</P>
“哦，对了，忘记说了，如果你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不要惊讶，那毕竟是我送你的礼物。”</P>
到这一句的时候他已经退到了地铁站出口，脱下礼帽像电视里的小丑一样晃了晃以后就一溜烟跑没影了。</P>
莫小茶忍者右眼的剧烈疼痛，爬起身找回平衡感后，再冲到那个出口时，小丑早已经溜得无影无踪了。</P>
她神色颇为沮丧，莫小茶觉得自己想的没错，这个小丑确实只有蝙蝠侠能够抓住他，不然的话，一遇到其他人，小丑就会化身成为bUFF-mAN，根本那他没办法。</P>
莫小茶回到公寓后，向芭芭拉说明了一下情况，只见芭芭拉手指飞快地在电脑键盘上敲动，说道：“其实你走了以后，我就对金顿的这个化妆厂周围的环境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结果竟有了意想不到的发现。”</P>
莫小茶凑到她的屏幕前，屏幕上显示的画面分辨率实在感人，不过隐约可以看清是那个芙登加工厂的正门。</P>
“监控摄像头，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有监控摄像？”</P>
芭芭拉解释：“好吧，这其实是蝙蝠侠干的，他在哥谭市安装了许多他自己的监控器。当然比起一般的路面监控来蝙蝠侠的监控摄像都是极其隐蔽的，所以被拍中的人都意识不到自己被摄下来了。”</P>
芭芭拉跟蝙蝠侠有联系这事不奇怪，她用鼠标拖着进度条飞速前进，很快暂停住了。</P>
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穿着灰色外套、深蓝牛仔裤、戴着兜帽的年轻人，正猥琐地弓着身子向化妆厂大门走去，衣领竖得老高像是刻意要遮住自己的脸似的。</P>
“我用面部识别软件确认了这个人的身份，还可以借用了一下哥谭警局的资料库。这个人名叫米拉，住在赖克高地的一间公寓里。”</P>
“很好，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一下他。”</P>
莫小茶重新抖擞起了精神，再次准备好出击了。然后在芭芭拉无语的注视下，又一次纵身跃出窗户，消失在了夜色之中。</P>
莫小茶办案自然是从不走正门，无论是武侠异世界，还是在这个精神世界，她撬开阳台窗户翻窗而入。这是个很黑的房间，不只因为夜里没开灯的缘故，就算白天恐怕也是偏黑的角落，因为这个房间的采光实在是太差了。</P>
这看上去应该是米拉的卧室了，书桌上摆着一台电脑，书桌上凌乱不堪乱七八糟，可书架上的书本却都整整齐齐。一目了然，这明书架是有别的什么人帮他整理的，并且他很少会翻动书架上的书本，而他自己则是个从不收拾的人。</P>
卧室门紧闭着，莫小茶从里面轻轻推开了一条缝，向外窥视。外面就是客厅，橙色的灯光照亮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三张廉价的沙发围着一台开着的电视机排列着，罗伊这里的视角电视机背对，却可以看见三张沙发上的情况。电视机明明开着，却并没有一个人坐在前面观看。</P>
客厅、厕所里都完全没有人。可当莫小茶拧开对面另一间卧室的把手，却看到了桌上亮着的台灯，以及一张背对着门的扶手椅。</P>
好像有个什么人坐在椅子上。莫小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推开了门，缓缓接近那个人。</P>
然而那人没有丝毫反应，莫小茶感觉这个人身上没有活人气息。</P>
为了避免炸弹一类情况出现，莫小茶还是轻轻地走到了这个人的正面，查清情况后，果然是个死人。</P>
莫小茶按住耳机接通了通讯：“芭芭拉，我没有找到凶手，但我却找到了他的第二个受害者......可能是他的母亲。”</P>
芭芭拉发给莫小茶的档案资料就有这个老妇人的资料，就是米拉的母亲。</P>
老妇人瞪大眼睛，一脸惊恐、不可置信的表情永恒地定格在了脸上，额头血窟窿中延伸出长长的血痕，在台灯微弱的光芒下显得十分狰狞可怖。</P>
“不过我想我们有办法找出他的下一个受害者了。”</P>
她看着墙上贴着的照片中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这两人合影的照片。可奇怪的是，这些照片并不整齐，或者应该可以明显看出中间某些原本可以使它们整齐排列的相片被人撕走了。</P>
“米拉有没有父亲？”</P>
“自然有，不过他父亲现在监狱里蹲着，我想他可能没有机会去杀他父亲。”</P>
然而莫小茶却是摇头道：“他模仿的是小丑，所以不要用常理揣测他的心理，也许越是危险的地方，他觉得觉得刺激。”</P>
就在此时，莫小茶感觉到身后出现了一道声音，“没错，你真是聪明伶俐啊！”</P>
莫小茶脸色一变，她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人，转过身来，正好发现小丑就站在那里，对着她狞笑着。</P>
“你..........”</P>
“啧啧，看到我不要意外，以后我会经常陪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