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既然以后要与某共事,那就要先记住一句话,凡事多听少言,少些直来直去,不然王兄在某身边可留不久。”全绩其实很喜欢这种纯直的人,与这种人相交不费心思,快乐居多,但这种人确实不适合官道,官场是个大染缸,形形色色的人都会见到,要想做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吏,就要学会精明二字,察言观色缺一不可。
“押司,某说错了吗?”王乐反问了一句,他在贴司位置上待了六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没错,咱先去押司院。”秉性之事一时难纠,全绩也不做强求。
王乐此刻心头生了郁闷:这十几岁的小娃儿怎这么多的鬼门道?处处说话让人不舒服,咋了?那主理押司本来就是这样嘛,许做不许人说了。
一刻后,押司院。
全有德与王勇像两个门神一般,各自站在房门前,看着全绩昂首挺胸的走进庭院,当然二人的目光略有不同。
王勇是仰叹,全绩入仕不过年余,便已经坐上了主理押司,这是他二十年都没做到的事情。
而全有德更多的是自豪,就像刘景说的那般他们这辈子也就到这儿了,但全绩与赵氏兄弟不同,鲤跃龙门尤可期啊。
“王叔,父亲。”全绩拱手向二人施了一礼。
“快去吧。”王勇抬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