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们能查到黄波死时给我打电话,那想必也能查到,我昨晚没接,事后还给他回拨了,如果我是幕后买凶杀人的黑手,我明知他已经死了,还打电话给他做什么?”
“第三,我的个人行为和总统先生完全不沾边!如果没有总统先生,F国现在还在内乱中,能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桑骂槐么?”
“你……”年轻警员被怼得面红脖子粗,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他正涨红着脸,打算再驳斥点什么的时候,何队的手机响了。
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他额头冒了一把冷汗。
战战兢兢地接通电话……
听筒那端,沈局二话不说让他把电话给了年轻的小警员。
年轻警员接过了手机,义正言辞地说:“沈局!我现在在对嫌疑犯做笔录,怎么把您惊动了?”
“做什么笔录!那是你能做笔录的么?凶手已经查到了,是个抢劫犯,见财起意,你们马上归队……”沈局对着年轻警员劈头盖脸一通骂:“总统先生的女儿,要谋杀那种小人物,还会留下线索让你来查?你在警校学的东西都去哪了?”
“可是……”
“没有可是!把电话给战先生。”沈局又说。
年轻警员脸红得能滴血了,不情不愿地把手机给了战北爵。
沈局秒赔笑脸,解释道:“这件案子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与战太太无关,都是一场误会,还请战先生原谅不争气的下属,在战太太坐月子期间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