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顾云强把苏筱冉带到酒吧惹了祸,被顾云天训教了一顿后,他一个多月不敢去招惹苏筱冉了。
顾云天冷哼一声,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走到门口那两个纸箱面前,把管家陈叔叫到跟前,交待:“把这两箱搬到强子房间里,以后他的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让他自己洗,就用这些洗衣液,谁都不许帮他!”
“喂、喂、喂,”顾云强急急跟过去,一肚子的疑惑,“我可没招你惹你,干嘛跟我过不去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云天侧脸看着顾云强,目光淡漠,犀利的像一把锋利的剑,一字一句地质问:“我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云强一脸冤屈,两只手不停地比划着,表达着他完全蒙在鼓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过去看看。”顾云天没好气地说。
上次让张炜查的事,最终的结果气得顾云天当场就掀了桌子。
当然,张炜只是暗地里查,所有能放在台面上的,虽是物证,但结果只是猜测。
况且这么大的一件事,顾云天料想肯定是某个高层点了头的,让顾云强承认,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智取。
目的只有一个,立刻收手,回头是岸。
顾云强也不傻,他非常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
所以,他相当的谨慎,生产线上的货分两条线走,一条按着在政|府部门备了案的工艺流程生产、备货,货品是发到大城市的大商场。另外一条把昂贵的原材料偷工减料,再用成本低廉的化学制剂补充各项指数达标,货品是发到小城市的小超市或是个体商店。
小城市质检监管的力度相对薄弱,一年下来,相安无事,也让公司的利润翻了几翻。
他走过去,连纸箱都没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一直盯着箱子看,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搪塞过去。
“跟我出来。”顾云天厉声喝道。
顾云天走出大厅,来到扑满七里香香味的庭院,他双手负在身后,望着苍白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