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别数月,都十分想念彼此,奈何天歌现在时间紧张,每天都紧绷着一根弦,像个陀螺一般忙得团团转,也没多少时间和南宫焰温存。
南宫焰对此表示理解,便一直待在天歌的小院里,等她忙完回来。
想想天歌此时已经十七岁半,虚岁也快十九了,南宫焰无聊的时候就会想起天歌十六岁生辰那天,他说过的话——等天歌虚岁十八的时候,还没有来癸水的话他们就圆房。
此时再看,不禁轻轻一叹,看来圆房之路还很漫长啊!
那时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天歌有如此了不得的身份,更加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对那天的话付诸行动。
一来是怕影响天歌的血脉,二来是怕惹怒岳父岳母。
唉,南宫焰再次叹息,他眼看也快三十岁了,居然还没开过荤,说出去怕也会是一段笑话。
天歌从连药房回来,刚走进小院,敏锐的精神力就察觉到南宫焰不高的情绪,尤其是那声叹息,又沉又长。
她微微皱眉,脚下却加快了速度,进去一看南宫焰正躺在她的床上,抱着她的被子唉声叹气,不仅“噗嗤”一笑,调侃道:“哎呦,我只听说过闺中怨妇的,还没见过怨夫,来快给我瞧瞧?”
南宫焰早就听到了天歌的脚步声,也没起身,就趴在那里装死,听到她这取笑的话,不禁气得牙痒痒,没心没肺的小混蛋,这都是谁害的?
天歌完全没有察觉到南宫焰这股幽怨心理,还不怕死地凑上前去掀被子,一个不防备身形快速旋转就被那人压在了身下,粗重灼热的气息将她整个人熏得密不透风。
两人虽然没有圆房,可天歌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当即就明白了南宫焰在想什么,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她抬手摸摸南宫焰的耳朵和脸颊,微微抬头在他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和嘴巴上轻轻啄吻,然后咬着唇在他耳边道:“我差不多也成年了,你想要的话……”
毕竟是第一次,天歌脸颊羞得通红,下面的话却觉得难以启齿。
南宫焰看着身下小人儿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心中又软又甜,他把脸埋在她纤细馨香的脖颈中,闷声闷气地说:“现在事情太多,还不行,左右再过个半年时间,事情也就明朗了。”
天歌不知道他心中的顾虑,见他将时间一推再推,人也是一忍再忍,就不忍心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并没有什么问题,你在担心什么?”
虽然心中羞窘,但天歌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一双凤眼水光闪闪地盯着南宫焰,无声地诱惑着他。
南宫焰又不是圣人,当下便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