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斯忽然想到了什么,“刘医生,现在有空么?”
刘医生点头。
温敬斯:“我有点事情找你。”
几分钟后,温敬斯跟刘医生下楼了,两个人走的时候,刘医生还在跟温敬斯聊黎蕤的身体指标。
渠与宋有些看不懂了,他撞了一下陈南呈的胳膊,“敬斯什么意思?”
陈南呈:“我猜到他们为什么吵架了。”
渠与宋恍然大悟:“黎蕤?”
陈南呈摊手。
渠与宋:“也对,我要是祝璞玉也挺憋屈的,可没办法啊,谁让敬斯欠黎蕤的呢,现在黎蕤又随时有危险……想不到祝璞玉已经陷这么深了,真是蓝颜祸水。”
陈南呈轻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当年的事儿。”
渠与宋:“她应该已经知道黎蕤当年救敬斯的事儿了吧。”
“不是这件。”陈南呈摇头。
渠与宋猛地想到一件事情,脸色严肃了许多,“不是都处理干净了么?”
——
祝璞玉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全麻的药效刚过,她身上还没有力气,想从床上爬起来都吃力,长期没有进食,血糖也有些低。
祝璞玉坐起来的时候眼前发黑,缓了半天,面前的景象才渐渐清晰。
然后就看到了走进病房的温敬斯。
“醒了。”温敬斯将保温袋放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饭盒,“妈送来的粥,医生说你需要吃点清淡的。”
祝璞玉可没忘记之前的争吵,她掀开被子要下床。
温敬斯上来挡在了她面前:“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祝璞玉:“我要回家。”
温敬斯:“医生说你浅表性胃炎,需要住院。”
祝璞玉:“我没事。”
温敬斯:“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吐?”
祝璞玉:“……那是因为看见你恶心!”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气又迸起了火星子。
幸好,敲门声及时响起。
祝璞玉和温敬斯同时看过去。
“愿愿,还好么。”来人是周清梵,她手里同样拎了一个饭盒,“我煮了阳春面,你吃过东西没有?”
祝璞玉看到周清梵以后脸色缓和不少。
温敬斯的手机正好震起来。
虽然他很快就挂断,但祝璞玉仍然扫见了屏幕上的“黎蕤”二字。
温敬斯收起手机,对周清梵说:“她还没吃过东西,麻烦你了。”
温敬斯走后,周清梵扶着祝璞玉起来坐到餐桌前,将面条和餐具送到她手边。
祝璞玉喝了一口汤。
还是周清梵拿来的东西对她的胃口。
“怎么忽然胃不舒服了,是不是最近喝酒太多?”周清梵关心。
祝璞玉提起这事儿,冷笑了一声,闷头吃面。
周清梵:“你心情不好。”
祝璞玉:“我就是被恶心到了。”
周清梵思忖片刻:“和温敬斯吵架了?”
“昨晚黎蕤的前夫和我说了一些话。”祝璞玉答非所问,“关于温敬斯和我结婚的真正目的。”
周清梵的右眼皮跳了一下,“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