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心情一度很复杂,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有人给自己诉说情愫,可惜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将几个丫鬟都赶出去,阮沐初坐在一边笑着开口揶揄,“君殇和你说了什么把你惊成这样?”
一壶酒下肚,阮白虞吐出一口气,抬手比划着,“你是不知道啊!君殇居然和我说他心悦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扑哧——”阮沐初笑出声,接到阮白虞甩过去的刀眼,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开口道:“没事没事,习惯就好。”
习惯的毛线啊!
玩笑之下,担忧还是藏不住的,毕竟君殇那个实在深不可测。不过阿虞她素来聪慧,肯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看她这样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然也不会和她开玩笑了。
“习惯不了!!”阮白虞有点炸毛,而后抱着阮沐初哀嚎出声,“我的命真的好苦啊!姓君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要去绞了头发当尼姑!!”
阮沐初捂住她的嘴巴,堵住那些不爱耳朵听的话,没好气淬了一口,“说什么疯话呢!你也不怕急着奶奶和父亲母亲!”
“啊呜…,我命苦啊!”阮白虞干嚎了两声,一脸悲伤欲绝就是没看到眼泪,嚎了几声拎起酒壶继续喝酒。
阮沐初也是被她搞得啼笑皆非,望着她这干嚎没眼泪的模样,没好气的开口,“得了得了,快别演了,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
阮白虞一脸忧伤的看着阮沐初,那哀怨的小目光让她不禁心软,无奈叹了一口气。
拿走她手里空掉的酒壶,阮沐初玩笑的开口道:“杞人忧天,难不成他还会把林子珏弄死上门来提亲吗?”
极有可能!
姓君的都是个什么德行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