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吗?只有一个星期你就要订婚了,你看看这日期,这是半个月前的拍到的视频,你让公众怎么想。不管是觉得你无缝衔接还是劈腿,对你、对傅氏都不利。”沈鸢拧着眉,给他分析完,又补了一句“还影响我以后找男朋友。”
房里的气氛有点压抑,她甚至感觉连温度都降了几度。
傅惜年就是有这个本事,只要他不说话,周身五十步内都会扬起丝丝寒意,让人心生惧意。
就在沈鸢被盯得受不了时,傅惜年终于收回了视线,握着手机走向了窗前。
刷地一下,窗帘拉开了,对面大楼还未熄灭的灯却在此时慌张地关闭。
“你跟我工作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做事手段。”傅惜年盯着对面的黑洞洞的大楼,冷酷地说道。
沈鸢背上有冷汗在冒,她应该早想到的,傅惜年根本不是不舍得和她分开,而是来逮那个在对面偷拍的人。
他站在落地窗前,锐利的视线收回来,拔通了号码。
“d栋,二单元,13b座。”
沈鸢朝对面大楼看去,对他的崇拜再度膨胀。傅惜年做事一向这么干脆果断,做他的家人和朋友很好,会被他好好保护着。可做他的对手就惨了,他打击对手时几乎就没给过对方喘息时间。
“论工作,我算你半个师父,遇到事的时候到底应该怎么处理,自己好好想想。”他挂断电话,转身看向她。
沈鸢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微笑起来“我当然知道,前提是,我有和你相同的资源和能力。毕竟,你比我老了十岁。”
十年,足够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能造出山海,隔绝二人之间的任何可能。
“傅先生处理好了,可以走了。”她走过去,果断地拉开门。
很好,从不中用的男人,到老男人,她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给他身上贴了两个标签。
但傅惜年不是一个会和小姑娘置气的人,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拔腿往外走去。
“你记住了,只要傅氏在我手里,就绝不会推女人出去挡箭,更不会让家人当盾牌。傅松不是你应该利用的人。”
沈鸢这几年被他教训的次数多了,刚工作时犯的错也有离谱的时候,他训起她来毫不留情面,把她训得眼泪花花的,整夜整夜地害怕。
他就像一个卓越的匠人,一点点地雕琢她这个傅氏的机器。
“我的办法也可行,而且和傅松也不叫利用,这叫做合作,在公关绯闻的同时,会打开傅松医院的知名度。”她在关门的时候,不服气地说道。
“放屁。”傅惜年扭头,骂了她一句。
真不客气!
他这么漂亮的嘴唇,怎么能骂出这么粗鲁的话。
沈鸢看了他一会,轻轻地关上了门。
算了,可能在傅惜年眼里,他从来就没看上她,就这么结束挺好的。
沈鸢睡到次日下午快三点才起来,手机早没电了,充上电开机,手机里只有谢瑶和刘奶奶的电话。和傅惜年的对话停在前晚他让她去公司的对话上。
踌躇了一会,她发了条消息过去“傅总,事情都处理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