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种都不可能是。</P>

那神女，不过是个称谓，或许是天佑之女。</P>

毕竟神明陨落万年，神也成了话语间偶尔提起的虚妄罢了。</P>

以至于凡人也敢用神女来标榜自己了。</P>

虽然有人讥讽，但无人敢在明面上说。</P>

一是因为纪家在神沙国势大，二是那女孩儿出生当日的确天有异象。</P>

三是那女孩儿修炼速度乃是天下一绝，除了镜月，无人能比拟。</P>

以这个修炼速度，还真有那么一点可能是万年来第一个修炼成神的人修。</P>

那也就真不辱没“神女”这个称谓了。</P>

且那女孩儿也争气，除了修炼速度异于常人，还是从未见过的双修。</P>

光是“双修”这个名头，就无人敢质疑她了。</P>

此刻，“双修”一词在寂生焉脑子里冒出来，直接在心里卷起了惊涛骇浪。</P>

大佬是双修！！！</P>

再看向纪雀的时候，目光都是兴奋。</P>

他这条大腿果然没有抱错！</P>

而此时纪雀正在应对着公南乌的对话。</P>

“骇鬼出现那日，你是怎么遇到的？”</P>

怎么遇到的？</P>

走在路上就遇到了呗。</P>

纪雀不明白想问的重点是什么，便直接老实开口，“走在路上就遇到了。”</P>

“当时骇鬼向你扑过来的时候，旁边可有什么异样？”公南乌继续问，旁边总府和修习院的老师们都听得认真。</P>

纪雀认真回想，“我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窥视感。”</P>

她很认真地回答。</P>

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又问起那么久之前的事，但是老师们问，她就回答。</P>

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P>

“窥视感？”旁边的豆贾三皱眉，“你之前怎么没提起过？”</P>

“之前你们又没有问过。”纪雀道。</P>

豆贾三翻了个白眼，碍于还有总府的人在，也不好再骂。</P>

真是跟她说一句话就想开口骂。</P>

没问她就不说？自己都察觉到了异样不就该跟他们汇报吗！</P>

“什么样的窥视感？”公南乌追问。</P>

纪雀微微偏头，因为蒙着眼所以无人能看到她的目色。</P>

片刻，她开口，“那是一种黏腻的感觉，感觉到了窥视，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P>

“黏腻而阴冷。”</P>

“反正没看到也能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东西。”</P>

“然后就出现了骇鬼，是吗？”公南乌问得很细致。</P>

“不是。”纪雀道，在所有人的目光里，道，“出现的是你们总府的人。”</P>

“那人还冒充我们修习院的老师来诈骗我。”纪雀趁机告状。</P>

什么意思？</P>

屋中的老师们都露出了不解。</P>

“你的意思是那黏腻而阴冷的目光其实是我们总府的人？”公南乌问道，眉头不由蹙起。</P>

当时去追骇鬼的是总府的学生。</P>

薄野芝和公南曜以及长鱼凡，三人都是光明磊落的好孩子。</P>

她这不是在诽谤他们吗。</P>

纪雀平静回道，“我并没有这样说。”</P>

对方问她遇到骇鬼之前的感受，她当时的确察觉到了黏腻而阴冷的窥视感。</P>

后面出现的，也的确是总府的两个学生。</P>

她只是如实说。</P>

具体那股窥视感是不是那两个人，还是那个暗处的骇鬼，她也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