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知道，你们后面站着的是陛下、皇后、太子、我，还有那些世家贵族女子的家长们，什么都不用怕！”

给自家侄女壮了胆、打了鸡血，在对方激动的眼神中姜团离开了。

坐在车上他莫名有些得意，这也应该算是为大夏的发展，为女子能顶半边天，做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努力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哪里是稍稍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努力，而是给大夏女子们的成长安装了一台加速器。

从这天开始，大夏的很多女子将会和男子一样，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回到皇宫，姜团先去跟姜启说了这次的所见所闻，又说了一下工坊那些孩子的事。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找几个能说会道且有经验的官员，先去试着教导那些孩子，看看效果，如果不行再想其他的办法。

说完工坊的事，姜团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办呢。

“陛下，系统已经收集到足够的能量了，你有没有决定治病的事？”

早在从镇安城回来的第一天，姜团已经跟姜启说过，系统收集够给一个人看病的能量，可以治病了，不过对方给他的答案是，先等等再说，

他以为对方所谓的先等等，是怕把能量用完，到时候万一有其他用途会耽误事，就没有多问，又再等了等。

今天回来的路上，系统跟他说因为工坊的发展和修路的事情，又收集到一些能量，应该不怕能量不够用，他这才又问了一次。

姜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姜团的问题。

他不想给自己的皇后和心爱的臣子治病吗？他太想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系统收集到的能量暂时只能救一个，这就很让人郁闷了。

当然，这事只要说出来，不管是从地位上，还是重要性上来说，他自己和别人肯定都愿意救先皇后。

只是，这两天他让医者去看宁松了，对方的身体又开始不好。

姜团之前给的药，仅仅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现在药效已经越来越少，很快就会回到那种随时快要死亡的状态。

这就意味着，如果要求系统救自己的皇后，算是彻底放弃宁松，如果他要求系统救宁松，则会有两个结果。

一个是皇后的身体还能，能坚持到系统再收集到更多能量的时候，一个是皇后没有等到系统再收集够能量，病情就突然恶化。

如果是前者肯定皆大欢喜，如果是后者呢？他都不敢想象那种结果，只能一直犹豫着。

姜团真的就是突然想起来，问一问而已，他现在还不知道宁松的身体又开始恶化，根本不知道姜启的为难。

现在看到他问完，对方脸色突然难看起来，忍不住问：“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姜启知道事情不可能一直瞒不下，便说了，说完就见姜团也变得为难，他苦笑起来。

“皇后和朕的感情自是不必说，而宁松跟朕认识这么多年，说直白一些对方不仅仅是朕的臣子，更是弟弟和好友，让朕放弃，如何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