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和宇文龙猜测,这人应该就是那位妙法大师了,听他这么一说,梁欢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心中微微有些紧张。
而宇文龙嘴角也微微一翘,要是对这个妙法大师没有一丝了解的话,他说不定也以为这个这家伙真看出了什么。
但自从昨晚听张飞她们说起此人的一些来历之后,他已经有七八分把握肯定,此人应该是一个骗子。
此时见他连受害者还没见到,甚至还没上楼,便信口雌黄,更加肯定此人百分百就是个骗子。不过他却没说话,只是笑而不语,想要看看这家伙接下来究竟要怎么行骗。
另一边,还扶着车门没有来得及关上的朱燕红闻言也是吃了一惊,连忙紧张的问道:“大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莫不是我们家这里的风水有问题。”
妙法大师闻言却神色凝重的摇摇头,手中拐杖轻轻一顿,“不是风水问题,是阴煞。”
朱燕红虽然不知道阴煞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见他神色凝重,却吓的忍不住脸色发白,“阴煞?那,那我家亮亮……”
只是这一次,妙法大师摇摇头却不肯多说了。
此时另一边车门打开,朱小五和黄秀英也从车上走了下来,黄秀英立刻道:“燕红,你看我说的怎么样,妙法大师果然是高人吧,只是一来就已经看出了问题所在了。对了,你们家梁欢回来了没有,有没有跟你联系。”
朱小五也跟着道:“就是,姐,不是我说,姐夫也真是的,放着妙法大师这样的真人不求,巴巴跑去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害的我们大清早的还要打出租,也就是大师胸怀宽广不一般见识。”
梁欢在不远处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不过他更怕宇文龙会因此生气。不管宇文龙能不能治好他儿子的病,但宇文龙却都是一个在他眼中神秘莫测的人。
不说宇文龙当初仅凭一句话就吓的三个穷凶恶极的通缉犯,不敢丝毫反抗,就是他后来那种未卜先知般的本事,也让梁欢无比敬畏。
他正要道歉,宇文龙却先摆摆手制止了他,“别急,看看他们怎么说。”
梁欢闻言点点头,心中却觉得有点奇怪,他忽然心中一动,“难道宇文先生是觉得这个妙法大师是个骗子吗?”
朱燕红本来对梁欢请宇文龙的事倒还没什么意见,但这会也忍不住觉得他有点分不清轻重了,又怕大师会因此而生气,连忙道:“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他们应该也快到了。大师,您千万不要在意,那其实只是我丈夫的一个朋友而已,不过因为他前段时间帮了我丈夫一个忙,所以我丈夫才会比较看重他,绝没有怠慢您老的意思。”
妙法大师本来听说梁家还请了另一个人,心中还有些在意,以为来了一个同行。不过从之前黄秀英和朱小五的口中他就已经判断出,那人应该是一个外行,当时就放了心。
此时闻言,立即哈哈一笑,故作大方的道:“无妨,老夫游戏人间,早就不在乎这些许小节。不过老夫游历之时也遇到过一些骗子,你等凡俗之人,不具慧眼,还是要小心的好。而且还有一点,凡事心诚则灵,行善救人,老夫虽然会尽力而为,但令公子最终能不能度过此关,还要看你等心诚与否。”
他说的恍恍惚惚,云里雾里,俨然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中人一般,而他口中的骗子自然指的就是宇文龙了。当然他最后那一句话,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心诚则灵!
什么叫心诚则灵?
如果是懂道的人,一听就明白了,这就是要出钱了。
不过遗憾的是,朱燕红显然不懂这些,闻言还真以为要诚心,连忙不迭的道:“大师,我们心诚啊,肯定诚啊,只要能治好我儿子,无论烧多少香还多少愿,我都肯啊。”
在不远处车上的梁欢此时脸色却古怪起来,他常年在火车上工作,那是真正的见惯了三教九流的人物,如果他之前心中没有一点想法,那么他可能还不觉得,但因为有了宇文龙之前的一点提示,他哪里还看不出来,这明显就是骗子最常用的手法啊。
另一边妙法见朱燕红完全不懂他的意思,忍不住微微一皱,不过他也不好说破,只是微微一笑道:“这话先不忙说,心诚与否稍后再讲,我们先去看看令公子的状况再说吧。另外我想,你先生和他请的那位高人也该来了吧,老夫也想会会他是怎样一个高人。”
他话音刚落,另一辆车上宇文龙也哈哈一笑,走了下来,“哈哈,妙法大师果然神机妙算,连我是一位高人都能算的到,果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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