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离不明白他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只见他耸了耸肩，道，“还是那样啊，在卿卿面前就跟个狗腿子似得，还喂卿卿吃饭呢，咦——肉麻！”

抖了抖身体，阮若离扒拉两下手臂，试图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抖落。

阮南易睨了他一眼，冷声道，“除了这个呢？顾寒霄本身的气质都变了不少。”

阮若离被他提醒，双手一拍醒悟道，“没错，以前的他好歹还会……还会……”

阮若离说不上来今天的顾寒霄有哪儿不对劲，但总归是和以前不一样没错。

阮南易启动车子，将车开出别墅区，“不管如何，先不回去，先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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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顾寒霄抱上楼的阮卿卿看着手腕上加长的布条，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就不怕我解开布条自己跑了？”

顾寒霄系上最后一个节，闻言抬起头来，笑道，“不怕。”

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坐下，顾寒霄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果然如想象中的手感那般柔软，他舒坦的忍不住眯起双眸笑道，“你应该不想让原来的顾寒霄就这么消失。”

阮卿卿看着他，咬牙道，“你是第二人格。”

这个答案让顾寒霄捏她脸的动作一顿，旋即，就听他轻声一笑，“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对。”

他俯下腰身，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轻语道，“卿卿是忘了我吗？好伤心，上辈子我可是仅靠着卿卿的照片，苟活了三十年的。”

他的回答让阮卿卿震惊的连如何呼吸都忘了。

窒息的感觉让她瞬间想起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靠着卿卿的照片’‘苟活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