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这次醒的时间还算早。

只是她醒的再早，也比不过动作快的顾寒霄。

睡眠过多导致头有些疼，阮卿卿抬手轻敲发沉的脑袋。

正当她要掀开被子之际，便又发现了眼前场景的不同。

不同于第一次的迷蒙，阮卿卿皱着眉头掀开被子，就着房间里微弱的灯光，听着不远处留声机里传来的音乐，她扫视了房间一圈也没见到顾寒霄的身影。

轻声喊了两句，确定房间里没人后，阮卿卿直接走向房门所在的位置，正要开门，就见眼前的门把手自己转动开来。

门从外头被人拉开，站在门外的人儿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了，还未卸下妆的脸上闪过惊讶，“夫人醒了。”

阮卿卿拧着眉看着他，想到他之前说的‘戏子将军’，很快便将自己代入角色。

“这是哪里？”

顾寒霄看着她脸上的警惕，画着脸谱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夫人说笑了，今儿是您来找的小的，因为小的还在台上唱戏，这才耽误了夫人的时间。”

顾寒霄闪身进入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

挽起褂子的衣袖，顾寒霄一步步朝着屋内走，“夫人稍等，待小的将脸上的妆面洗了就来陪夫人。”

阮卿卿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瞧见他熟练的洗掉脸上的妆面，继续问道，“今日你唱的是什么戏？”

正在擦脸的顾寒霄闷声答道，“霸王别姬，夫人可喜欢？若是夫人喜欢，那小的便常唱歌夫人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