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替赵知秋做决定!”
张斐气不过,说这话的时候身子都在轻颤。
阮卿卿不怒反笑,反问道,“那您呢?您又凭什么替吴瑛渠做决定?”
“就因为您是吴瑛渠的母亲?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当初娶赵知秋不是您,而是吴瑛渠呢?”
见张斐张口就要反驳,阮卿卿直接开口堵住了她的嘴。
看着牙尖嘴利的张斐说不出话来,阮卿卿也不说话,只用一双平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张斐被她看的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偏她又没办法反驳她。
阮卿卿的身份着实让她忌惮,若是少了这重身份,阮卿卿还不是随她拿捏。
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张斐咬着牙关,低声开口道,“这婚不能离,我儿子离不了她。”
阮卿卿见她不再讲道理,反而开始打亲情牌,心下好笑,“为什么?您儿子是吃饭需要赵知秋喂?还是起床要赵知秋穿衣?”
挑眉看向狠狠瞪着自己的张斐,阮卿卿嘴角上扬,“若是吴家出不起聘请保姆的钱,我想我可以替您出上十天半个月的,直到吴瑛渠自己学会吃饭穿衣为止。”
张斐被她说的话气得胸膛大幅度起伏。
她说道理不行,打感情牌也没用。
在阮卿卿的口中,自己的儿子就是个离开不了赵知秋的大型巨婴,就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