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香玉得意的显摆道:“哈哈,又是哥的啦!”
对面的慕容嫣看着牧唐两人因为一只鸡抢来抢去,心里头吃味又感慨,“这两个人真是的,这都能闹腾起来。”
可在这时候,隔壁一桌的人突然道:“你们能注意一下言谈举止吗?这里是公共场合,谢谢!”
佟香玉莫名挨了一顿呵斥,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瞪着牧唐低声道:“都怪你,呲!”还龇了个牙。
牧唐耸耸肩。
若仅仅就此作罢,也没什么,毕竟牧唐和佟香玉刚到的声音的确有点大,有碍公共场合的安静,可却不想那人却以不小的声音嘀咕道:“居然还有人敢自称‘朕’,呵呵,也真是好意思,当自己个儿是皇帝吗?妄自尊大也要有个限度,你们说是吧?”嘲笑讽刺之味不要太明显。
和他同桌的另外三个人也笑了起来。
佟香玉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一屁股弹起来就道:“喂,你这人有病吧?会说话吗?”
本来嘛,牧唐自称一声“朕”就是玩笑之言(佟香玉以为),说完听完就过了,谁会去较这个真。可没想到居然还真有较真的,并以此嘲笑牧唐妄自尊大。
此刻的佟香玉,用个不怎么恰当的形容就是,一只护鸡仔儿的母鸡——讨厌的木炭怎么怎么样,哥说的,别人就说不的!
佟香玉一句呵斥可就炸锅了,那一座的一个女人也拍案而起,怒指佟香玉,“说谁有病呢你?个小丫头片子!你父母就没教你什么叫教养吗?!”
另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抱着肘子,优哉游哉的抽烟,点烟,道:“公共场所大声喧哗,你还有理了,还说不得你们是不是?这‘南天门’是越来越不行了,怎么现在什么人都放进来。”
至于那个嘲笑牧唐“妄自尊大”的男人,则好整以暇的看戏,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至于和一个小屁孩吵吵吧,更别说还是个女的——嗯,还是个长的一般般的女的,要是换了另一个(慕容嫣),他倒是有兴趣说上两句。
佟香玉气的一跺脚,那个女人一句“你父母就没教你什么叫教养”刺激到了她,从小到大她在那个大家庭里可没少吃苦,就是因为她没有爸爸,当即就炸了:“哥就没教养怎么滴,哥就算再没教养也不会在背后偷偷说别人坏话,还一口子冷嘲热讽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一样,哥向来都是有话当面说,不管好话坏话,现在你给哥听好了:你这个有病的渣渣,有病说的就是你,还有你们这两个骚货!哥就说了,有种来咬啊!”
这一桌一共用四个人,一个年级稍微大一点的男人,也就是嘲讽牧唐的那个,两个女的,以及一个年级稍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
佟香玉一嗓子吼完,那两个女人,一个气的尖叫:“你竟敢骂我是骚……你……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
而那个吸着香烟的女人则是悠悠的呼出一口烟,白皙妩媚的脸脸色阴沉如死水。
二十上下的年轻人却是低声一喝:“找死!”说毕,抓起桌上的一根叉子就甩向佟香玉,瞄准的虽然不是头部、心脏要害,可若是插中了,一场苦头是少不了要吃的。
佟香玉正在气头上,彼此相距有不过四五米,那支叉子来势如电,她就算能够闪避也来不及。就在叉子即将刺中佟香玉右胸口的瞬间,两根指头往那一夹,精准无误的将叉子夹住了,跟着那枚叉子怎么飞过来的,就怎么飞过回去,正中那个年轻人的右胸口。
“啊!!”
年轻人惨叫一声,翻倒在地。
见血了!?
不远处,早就被吸引过来的经理赶紧拨打电话——夭寿了,一见血,这事就不好办了,他们可不敢介入魂气士之间的纠纷。
牧唐淡淡的笑着道:“怎么说我没关系,但是谁敢动她……我要谁的命!”
虽说那枚叉子就算命中,也伤不了佟香玉,毕竟她穿着那身神器般的贴身防护内衣,但只要对方有杀伤的念头,有付诸了行动,那边不可饶恕。
说完,牧唐扫了那两个女人,道:“向她道歉,这事就算揭过了。不道歉,咱们继续玩,看看最后谁玩死谁。”
那个讽刺牧唐的了起来,直面牧唐,道:“这位朋友,动不动就说死的,口气不小啊。不过你一个男人针对两位小姐,有失风度吧?这两位小姐要不要道歉另说,你弄伤我的朋友,还见了血,咱们是不是先把这事了结一下。”
抽烟的女人将年轻人搀扶起来,他捂着右胸口,怒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发誓!让你再见到明天的太阳,老子他妈就跟你姓!”
牧唐抽过餐巾,擦拭手上的油脂,他看着那两位女人,道:“这么说,你们是不打算道歉了?”
嚣张女道:“哈哈,道歉?做你娘的白日大梦!”
抽烟女则搀扶着年轻人坐下,给他为了一颗药丸,目光幽幽森冷的看着牧唐,虽没有一言半语,可那眼神便已经说明了一切:“你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