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着,柴诗瑜款款走了过来。
目光温柔的看向许默:刚才的事情我听说了,对不起,许默,给你带来麻烦了。
声音和表情写满了歉疚。
和诗瑜你没有关系,怪不得你。许默浅笑着摇摇头。
虽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有间接的。时雅到底是我们舞团的人,而且当时也是我将你带去化妆间,才让你惹上这等子事情。柴诗瑜偏头看了眼门紧闭着的审讯室,轻叹了口气,其实只是一些皮肉伤,用不了半个月就能恢复。没想到时雅竟然会钻牛角尖钻得这样深,让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样难以收场的局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想法。许默笑了一下,算是宽慰。
到底是同事一场,我进去看看她。柴诗瑜的眼神里带上些许无奈。
看了一眼谌子言,微微颔首示意后,上前敲响了问询室的门。
对了,有件事情我忘了好几天了。许默看着走入房间内的女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猛地拍了下额头,看向谌子言,那天从大剧院回去后,脑子里有些乱,后来又是妈妈被人下毒的事情,彻彻底底的忘记了。
什么事?谌子言将她摸额头的手扯下来。
那天柴诗瑜交给我一套衣服,说是你在参加酒会那天换下来的,说是让我还给你的。许默眨眨眼睛,眼神真诚可爱,衣服应该还在筱灵的车上,放在后座的脚下,估计她也忘记了。
闻言,谌子言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并不说话。
这样看我干嘛?许默不开心的扁了下嘴。
该心虚的人明明不是她,为什么要这样盯着她?
贼喊捉贼是不是就是用来形容这种情况的?额,虽然,有点不太恰当,但是意思差不多就行了嘛!
有什么想问我的?谌子言淡淡的挑了下眉。
我有什么想问的?我什么都不想问!许默睁圆眼睛瞪他,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两军对峙,后发制人,先动者先死!
默默。男人薄唇微动,忽的伸手,圈住他家小姑娘的细腰,朝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不说实话的小孩子不乖。
喂喂,放开我,这是公众场合。许默手忙脚乱的想要将他的手扯开,不停的左看看右瞧瞧的,生怕有人突然出来,看见这一幕。
公众场合怎么了?我抱的是我自己的老婆!抱别人的老婆才怕被人看见。谌子言不悦的哼了一声,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
我们是隐婚!隐婚知道吗?许默压低了声音,继续扯男人的爪子。
我改变注意了,准备不隐了。谌子言眨眨眼睛,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许默是我谌子言的老婆!想要对你动手,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能力承担我的怒火。
……行行行,你最牛,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现在,能松开我,好好说话吗?许默被男人耍无赖的行为弄得无奈了。
那,想好要问我什么了吗?谌子言笑着挑了下眉。
你的衣服,怎么会到柴诗瑜的手里?你在她房间换的衣服?你换上的那套衣服是她的?许默抿了下唇角,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这才乖。谌子言捏了下她的下巴,衣服是我从她手里买的,第二天我就让龙三将钱打到柴淮的账户上了。许娇娇将酒泼在我身上,我去房间换上,走得时候忘记拿了,应该是服务生看见了,只能找定下房间的她。酒会是柴家主办的,找她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