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佣人大叫着:“太太中风发作了!”
乔知暖脑子一懵。
现在墨远航还在医院里昏迷未醒,现在张简梅若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哆嗦,“马上叫救护车!我现在就回去!”
她匆忙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墨家地址的时候嗓音都在抖。
司机吓得不轻,车速也飚到了临界最高点,把乔知暖送到墨家大宅,都忘了要车钱就要走。
乔知暖推开门急忙问:“妈怎么样了?叫救护车了么?”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叫乔知暖整个人都呆住了。
光亮的客厅里,张简梅和苏若雨在坐着喝茶,嘴角还带着笑,谈笑自若。
乔知暖紧紧地握着手机,“妈,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不是说中风了……”
张简梅看见乔知暖,嘴角的笑一下就收了,冷哼了一声,“你就咒我中风呢是吧!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电话一个个都不接,我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你怎么可能回来?”
乔知暖的心冷了。
她一路上担心焦虑,生怕是张简梅出什么事情。
而张简梅却是骗她的!
乔知暖深深地闭了闭眼睛,嘴角划过一抹难掩的苦笑,“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就走了。”
“走?先把这个给我解释清楚!”
张简梅抬手就把手里的一个信封扔了过来,摔在了乔知暖的身上,信封掉在地上,里面的照片散落了一地。
乔知暖低头看了两眼,最上面两张照片,竟然就是在酒店里,墨司霆揽着她的背影!
她蹲下身来将照片捡了起来,在手里随手翻着。
这些照片有些拍照的角度刁钻,都是朝着暧昧的角度拍的。
乔知暖把这些照片捡起来,捏在手里,手掌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妈,这些照片你是哪里来的?”
“你管我是哪里拿来的?你就是个荡-妇,我儿子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你就已经急不可耐的去勾引别的男人了!这些照片就是铁证!”
乔知暖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的心中满满的都是苦涩。
张简梅看乔知暖此时一句话都不说,就以为她是理亏!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若雨在一旁安抚着怒气冲冲的张简梅,递上去一杯茶,“阿姨,你千万别急,气坏了身子怎么办,你现在问她,肯定是要辩解了。”
“辩解也没办法改变这个荡妇给我儿子戴绿帽子的事实!”张简梅怒气冲冲的看着乔知暖,“你承认不承认?”
“我和照片上的人只是认识的朋友,我没有做出过任何越轨的事!”
“他是谁?”
“一个朋友。”
“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我不能说。”乔知暖抿着苍白的唇瓣。
那天,她的确是被算计和陌生男人一夜春风,可那人是谁她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往墨司霆身上泼脏水?
“你现在还护着外面那个野男人?你现在说了,承认了,我们再说,但是你现在不承认,就别怪我不客气!”
张简梅气的跺脚,“来人,上家法!”
在墨家,是有自己的一套家法。
对出轨,不贞的男女都有不同的家法处置。
其中对于出轨有实证的女人,是会实行鞭笞的刑罚。
只不过,也已经有了二十几年都没有请出来过了,现在,墨夫人重新叫上家法,就连佣人都给惊动了,都想要来看看,这次是一个什么样的婬-女荡-妇!
乔知暖完全愣住了。
她没有想到,张简梅竟然就会凭借着这几张照片就定她的罪名!
管家去除了楼上珍藏的鞭子,鞭子是四道拧滚在一起的牛筋鞭子,最粗的地方是有男人大拇指那样粗,在空中划过,发出凌厉的破空之声。
苏若雨扶着张简梅,质问:“乔知暖,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挨这一顿鞭子,要么,把那个奸夫说出来!”
只要奸夫说出来,那乔知暖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乔知暖笔挺的站着,嘴角却衔着一抹笑,“妈,我只问你一句话,十三号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真的是请了国外的专家医生给远航看病?”
张简梅皱了皱眉,想起来那天本来都已经安排好的事情,结果却出了岔子,还叫她在上流圈子里颜面尽失,她就烦躁。
“你现在还扯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这跟你这些照片有什么关系?!你承认不承认?”
乔知暖笑了。
娇俏的面庞带着一抹冷峭的潋滟,叫一旁的人都似乎看呆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管我承认不承认,反正这顿鞭子我是挨定了,是不是?”
张简梅气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指着后面拿着鞭子的管家,“到现在你还嘴硬?打,给我打!”
鞭笞是一共十八鞭。
意味着十八层地狱,层层剥皮抽筋,最终永世不得超生。
苏若雨嘴角都已经快抑制不住自己得意的笑了!
叫乔知暖前些天还在酒店里对着她趾高气扬,现在就叫她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