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俞敬见面前的人表情有些狰狞扭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忙叫了他一声。
景熹回神过来:“怎么了,你是否还有什么异议?”
“没有!”俞敬立刻就答,“只是感到好奇。”
“好奇什么?”景熹打心眼里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个女大夫的存在,就算是他最信得过的俞敬也不行。
便道:“不关你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好奇,因为好奇心太重不好,容易惹祸上身。”
“…………”俞敬皱着眉点了点头。
白天他就好奇阁主到底是为了什么私事要离开读书阁,那时候阁主也是不肯透露丝毫,但是态度和现在却是截然不同。
不过阁主现在这样才正常,白天的阁主太过优柔了,好似满心愁绪一般,都不像平时的他了。
但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阁主前后的转变竟然这么大?
俞敬好奇的要死,偏却得不到答案。
但既然阁主不想说,那他就不会主动再去探听。
只问道:“那明日我要叫人去给鸠城盛爷送玄铁宝剑的草图,阁主让我捎带的东西还用捎吗?”
“捎什么?”景熹皱眉,立刻挺直脊背坐了起来。
俞敬微微摇头,诧异道:“我也不知道,阁主你说让我明早过来取的,怎么阁主已经把这事给忘了吗?要不我现在就把东西带走?”
“不必了!”景熹心中顿时警惕了起来,急道,“我已经说过了,白天跟你说的一切都不再作数,所以你也不必替我捎带东西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俞敬站了起来,总觉得今夜的阁主有些奇怪,不,是今天一整天都很奇怪,“那我就不打扰阁主休息了。”
景熹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示意俞敬快走。
关于女大夫的事情他现在知道的还不多,只知道三年前那女大夫有过一段想都不敢想的难熬经历。
而且那段经历着实不怎么美好,就是他也不愿多回忆……
但那个盛廷和这女大夫是故交的事情他却是一早就知道,当时那个盛廷第一眼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此事。
这两人从前是认识的,偏那盛廷还是个将军。
也不知道那个无耻的女大夫想让俞敬给那个盛廷捎带什么东西!
那女大夫还说要俞敬明早来取,想是现在还没准备好。
景熹想,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呢,呵呵,因为她没有机会再接着准备了。
可那女大夫想捎给那个将军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景熹开始在书房里翻找了起来。
据秋君所说,那女大夫在占了自己的身体之后一直都呆在书房,其他地方基本都未涉足。
也就是说那女大夫要捎走的东西一定就在这间书房里了。
并且极有可能是书信。
景熹如是的想着,便着重开始翻找书信。
很快,景喜写给盛廷的那封信就被景熹给找到了。
足足有两页纸之多。
景熹迅速的将信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忍不住冷笑出声。
“哼,竟然想跑?我答应走了吗。”
他说罢,一抬手,就将写的密密麻麻的书信放在烛火上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