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哥的每次都黑着脸,却照样经不起磨,掏钱给买。
四年多前,学校开学,他正忙乎着,就见他一个人来了,要了十几只烤鸡翅。
听说他要搬走,还要了自己的电话。
这之后,他搬到哪儿,他就走到哪儿。
反正一月至少会来一次。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再也没见那个小妹妹了。
“老弟,这几年,怎么不见你妹子啊?”
光头想着,脱口而出。
唐曜隐拿花生米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
眼底有什么迅速的汹涌了一下,再瞬间恢复平静。
“去世很多年了。”
光头顿时也僵了一下:“哎呀,对不起啊对不起,你看我这个脑子。”
光头连连拍自己的头,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烤好的肉,都一块不吃呢?
原来……
唐曜隐没说话,视线从棚里头望出去,望向路口的路灯。
那一瓶洋酒还是喝完了,他起身,给了钱,沉默的离开。
光头叹了一口气,有点心疼。
回到家里,玄关上头,贴着……一张大字报。
包妈用A4纸写的,一个字一张。
“锅里的稀饭,热了吃。”
唐曜隐一张一张揭下来,换了妥协,进了厨房,解开砂锅的盖子,然后开火。
没一回儿,屋子里就有鸡汤的香气了。
盛了一碗,坐在沙发上,慢慢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