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曜隐慢条斯理的喝水。
修长的脖子微微的仰着,水喝下去,喉结轻轻的滚动,奔跑了近一个小时,他身上也有一层薄薄的细密的汗水。
这线条,这光泽度……
完美,性~感……想咬一口。
阮绵绵再度咽口水。
刚才撕名牌太混乱了,耳畔全是女人们的尖叫,男人们的低吼。
她整个神经都放空了。
这个时候,站在这里,这么一想。
突然想起来,刚才撕名牌的时候,两个人的肢体接触,不要太多了。
他几乎处在把她护在怀里的状态。
有几个男人要过来撕她,唐曜隐跟狼似的,直接扑杀,有一回还一手扑两个。
“你干嘛?”
唐曜隐喝完水,见她又看着自己眼神发直了,眉头顿时一簇。
阮绵绵一窘:“唐曜隐,我发现你太骚了。”
唐曜隐一怔,这辈子听过无数种的形容,骚还是第一回。
“你自己春心荡漾,还怪在我身上?”
唐曜隐呵呵一声,将矿泉水丢给她,阮绵绵接住,他就扬长而去。
等他走出去老远,她才想起来:“唐曜隐,那一千块钱怎么分啊?”
追出去,唐曜隐呵呵道:“按着撕下来的名牌百分比分吧。”
阮绵绵一想,靠,她一张都没有撕!
城市里几乎已经失去了星空了。
可距离城市不远的乡镇却还保留着。
晚上,阮绵绵过了一张喜气儿的大毛毯,坐在农家乐屋顶上,拎着一罐啤酒,看着天上稀稀疏疏的星星。
乡下的初夏,夜里还是冷的,阮绵绵鼻子冻得发红。
哆哆嗦嗦的喝了一口啤酒。
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