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这些烤。”唐曜隐扯了扯嘴角,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好叻!”
“打包!”
“啊?”
手机清单上,肉居多,光头还以为,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规矩呢。
唐曜隐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视线落在路口忽明忽暗的路灯上。
他把阮绵绵给睡了,还是以最粗暴的方式。
接下来,要怎么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是最妥当的?
烤好了烧烤,光头还给拿了一份水煮花生。
唐曜隐拎着三盒子的烧烤,上车,阮绵绵伸手要过来拿,唐曜隐却冷冰冰的说道:“车上不准吃东西。”
不是不能,不是不要,是不准,霸道的男人。
好在这里回去也不远。
开车五分钟的事情。
回到唐曜隐的公寓里,阮绵绵拎着打包盒,唐曜隐抱着她,然后将她放在沙发上。
之后也没理她,起身去清理,被她砸碎的遍地酒瓶去了。
阮绵绵咬着鸡肉串,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背影:“这些酒很贵吧?”
“非常。”唐曜隐冷冰冰的应了一声。
“没关系,我拿我自己赔。”阮绵绵含糊道。
唐曜隐又没有说话。
等收拾完了,回头阮绵绵已经把那些烧烤全部都吃光了。
哪里有半点厌食症的人的表现?
吃完东西的阮绵绵,靠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唐曜隐。
阮绵绵的五官长得很精致,唐曜隐觉得有些像是唐包包一阵子,很痴迷的一种娃娃。
视线对了一下,他叹了一声,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往她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