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阮绵绵在唐曜隐的口中听到那个人。
“所以,她走了,你就觉得可以放肆,可以找个借口,摆脱掉这份职业了?”
“可能吧。”
唐曜隐隔了好久才回答。
阮绵绵伸手,握住唐曜隐的手,嘴角淡淡的勾笑:“随你吧,反正比起照片里那个一直不动的人,我还是喜欢鲜活着的你,好的也好,坏的也罢,我总是会陪在你身边的。”
唐曜隐回握住阮绵绵的手,隔了一会儿,拉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再放回去。
心里低低的应了一句:“我也会。”
唐包包是他错过了时机,没有抓住,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人,照亮了他的空城,他不可能再犯一次旧错了,对不对,这回都得死死的抓住。
原本按着阮绵绵的计划,早上起来要去喀纳斯看日出的。
只是……
被赤~~裸~~上身,在洗手间刷牙的样子,促发了神经。
想要就地把他给办了,却没想,被办掉的那个人是她。
完事儿之后,被唐曜隐从洗手间抱出去的时候,阮绵绵觉得自己可能要瘫痪了。
都说做~爱,累的是男人。
可为什么,唐曜隐最近发动频率那么高,他就能完全像是个没事儿人似的。
她瘫软在床上,他却清清爽爽的,拿着手机,看他手机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图线。
“饿了。”
阮绵绵脚伸过去,本来是想踢他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