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你把我薅床上去的么?”
一边吃,严一团还不忘了提问。
“你自己爬上去的。”
风淼气定神闲,喝了一口茶。
“什么?”
严一团愣住,看向风淼,她……爬到……风大叔的……床上去了?
吞下嘴里的一口流沙包。
她低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其实,是风淼夜里察觉外头有邪气,严一团身体弱,怕惊扰到她。
便出去驱赶。
等回来的时候,严一团自己抱着被子,睡在了床上。
他的契妻是个话唠,冲动鬼,还有夜游症……
吃了早饭,严一团还是无法直视风淼。
这段时间,在炼狱谷里和师兄们混得特别的熟络,她家师父可能一把岁数了,从不近女色。
大家都说,是修行的缘故。
团团当时就赞叹,风大叔为了修行,欲~望都可摈弃,赞啊。
然后,现在一想,自己爬到大叔床上去的行为,到底算不算是亵渎呢?
一路看着严一团的纠结小神色。
风淼觉得今日乾安的天气,好得不得了。
按着地址,团团一行,很快就找到了高门大院的王府。
迎出来的是个拄着拐杖,头发银白的佝偻老太。
看了一眼严一团和风淼,赶忙哀求着扑向风淼,试图去抓住风淼的手。
然后没碰到人,风淼就跟一道风似的,身形一晃站在了严一团的身后。
老太一愣,那句我的大师啊,老身终于把您盼来了,还没有来得及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