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女子的反抗以及自己对她的宠爱,厉无刃虽然占尽了她的便宜,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更进一步的作为。
没办法,谁让她还疼着呢?
年轻的帝王有点后悔:早知如此,是不是应该让人给她上点药什么的……或者,他亲自动手?
想着想着就想歪了些,厉无刃觉得,原来守身如玉也是有弊端的——比如,憋得太久了,一旦开荤,这吃素的日子就显得特别的难熬。
所幸小丫头恢复得够快,两天后,他再去碰她的时候,她虽是有点儿畏缩,但到底是没再抗拒。
于是,厉无刃吃了个心满意足。
在之后的几个月里,他更是迅速习得了新的技巧,翻出愈发多的花样来,惹得本来还能勉强忍着——不发出太大声响的小丫头不多久便丢盔卸甲、连连告饶。
厉无刃莫名地生出一种成就感来。他知道,小丫头不是难受,反而是太舒服了,才会失了平日里的模样。偏偏他对这唯有他一人才能亲睹的姿态喜欢得紧,是以,每次事后赔了不是、连哄带骗,到了下一次便又故技重施。
肖涵玉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那滋味,确实是销|魂|蚀|骨,叫人欲罢不能。再加上那是她喜欢的人对她做的事,所以,她也就没法板下脸来,跟他较真。
毕竟,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心意相通、灵肉合一来得更美好了。
这般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自是把厉无刃给惯坏了。直到某天夜里,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没留意到不远处开启着的窗户,还照旧跟平时一样,弄得身下的可人儿娇|喘连连、香汗淋漓,这才终于闹出了意外。
侍候在外头的宫女、太监——乃至包括蓝莫知及韩诀在内的几个宫廷护卫,大都听闻了屋子里传出的动静,尴尬之余,绝大多数人自是赶紧回避。
其中,要数蓝莫知看起来最为镇定——脸色也最是冰冷。
韩诀见状,似笑非笑地拿胳膊肘顶了他一下。
“怎么?不高兴了?”
蓝莫知侧首看了他一眼,只觉莫名其妙。
“韩兄何出此言?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韩诀也不急着说话,笑眯眯地打量他片刻,才凑近了他的脸,说:“你同娘娘从小一块儿长大,咱们不说现在,就说从前,你就没对他生出过什么别的想法?”
话音落下,蓝莫知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韩兄想多了。”他无甚表情地开启双唇,并不去听那依旧隐约传来的娇|吟,“在我眼里,娘娘就是亲人,是朋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而今你我身份不同,娘娘的身份也已大不相同。韩兄还当注意着些,莫要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徒惹祸事。”
是啊,这两百多个日夜以来,他们对肖涵玉的称呼,已经从一开始的“公主”变到眼下的“娘娘”。他必须认识到,那个曾经在他跟前蹦蹦跳跳的小丫头,如今已为人妇,成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南蜀皇妃。她离那个赞国公主的身份业已越来越远,离他们儿时的那段光阴也已越来越远。
韩诀见男子目光镇静、毫无闪烁之意,当即莞尔一笑,拱手道:“是我疏忽了,蓝将军提点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