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叹口气，接着道：“因为这事，佳丽们都精了，只要有女明星自称是陛下的粉，那都得被扒的底朝天。后来，女明星都怕了，谁敢去要签名啊。”

季瑶听了点头，“所以，是你们不敢去，不是他说不签？”

苏沫沫摇头，“陛下虽然没说不签，可那之后也确实拒绝了所有来要签名的女艺人。”

文蓉看着季瑶，似笑非笑道，“你不是一向觉得自己很能耐吗？要不去要个签名试试？你和陛下好歹还录过荒野求生，应该有几分交情啊。”

季瑶看着她，“我要到了，有什么好处吗？”

文蓉嗤笑一声，“你还真的自己当回事了？行，你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到了，你要在这里跟我道歉。”季瑶看着她，“这是你欠我的！”

文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笃定季瑶要不到，“行，那你要是没要的，我要你在这里大喊三声我是蠢货。”

“谁是蠢货？”季瑶笑着问道。

“我是……”文蓉下意识地说了两个字，说完反应过来，停了下来。

季瑶微微一笑，仿佛期待她把话说完一样。

文蓉冷笑一声，“你也就耍耍嘴皮子的威风了。有本事你去要一张陛下的签名啊。”

季瑶微微笑了下，突然朝着苏沫沫伸出手，“沫沫，有没有纸？”

苏沫沫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成这样，她把季瑶拉到一旁，“女神，你不能去。”

季瑶拍了拍她的手，一副没什么要紧的样子，道：“没事，一张签名而已，我和裴前辈挺熟的。”

苏沫沫跺了跺脚，“你不知道，裴前辈连跟他一起拍了三部戏的孙影后都拒绝了，你觉得比孙影后，你更有优势吗？”

季瑶眨了眨眼睛，当然有！

开玩笑，她可是他金主，敢不签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