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江亦睿和曲清如作为亲属跟江远道一家坐在了一起。
看着江亦睿护花使者的样子和曲清如一副很受用的表情,江庭煜眸中的妒火疯狂地燃烧着,简直刺痛得让他睁不开眼,他想视对面的人为空气,当他们不存在,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江远道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终于忍不住了,劝道:“睿儿,你跟小如结婚的事最好先经过你父母同意,这是对长辈的尊重,你知道吗?”
江亦睿却不以为然:“我觉得先领证跟先回去见他们没什么区别,反正我这辈子非小如不娶。” 说着,又给曲清如夹了一口菜,曲清如则对着妩媚一笑,算作回应。
李珮转头看了眼吴妈,吴妈立刻走上前去,李珮低声问道:“澈澈现在怎么样了?”
“回夫人,孙少爷刚吃了药,已经睡下了。”吴妈答道。
江亦睿突然抬起眼眸,关心地问道:“澈澈生病了?”
李珮的脸上浮出一丝担忧:“前几天在飞机上着凉了,烧还没有完全退。”
澈澈?那一定是他和林依彤的儿子了!原来他们也有了儿子!还说不爱她呢!现在不是连孩子也有了吗?
道貌岸然!伪君子!
一阵酸涩悲苦涌入曲清如的心口,让她窒息难受,她感觉自己不争气的眼泪快要不停使唤地滴落下来了,只好起身仓皇逃离。
温蒂看看身旁几乎没动筷子的江庭煜,也连忙给他夹起了菜:“江总,吃一点菜吧!别光喝酒了。”
江庭煜对她的话置之不理,轻晃着酒杯里的红酒,看见朝着卫生间走去的曲清如,他果断地站起了身。
曲清如刚从卫生间出来,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攫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那股强大的力道带入了一个漆黑的房间内。
“砰”的一声,房门不仅被关上了,而且还上了锁。
“咚”,随着又一声响,曲清如被牢牢地禁锢在了门和两条结实的臂膀中间。
她慌乱地抬起头,当触到黑暗中那双如黑水晶般的璀璨眼眸时,心湖蓦地就震荡了起来。
“离开他!他不适合你!”江庭煜的脸贴近她的脸,他口中美酒的甘冽气息不断向着她喷洒而来。
曲清如猛推他一下,他的脸也随之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她高傲地扬起下巴,狠狠地瞪住他:“适不适合只有我知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听到她倔强的声音,江庭煜的胸口也被铺天盖地的怒气填充着:“我有,我是你的男人!”
曲清如的唇角向上扬了扬,溜出一抹不屑和嘲弄:“应该加上‘曾经’二字才对吧!”
江庭煜撑在墙壁的双手猛然抱住了那个令他梦寐以求,想得发疯的娇、躯:“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我都一直爱着你,没有一天不想你,小如,是我对不起你,原谅我,离开他,我们重新开始!”他喉头发出一阵呜咽,使整个人化为一阵异常激烈的痉挛,他楼得这样蛮横,以至于她的芳唇里迸出一声呻、吟。
他真的还爱着她?没有一天不想她?
骗子!大骗子!他不仅跟林依彤有了儿子,还跟温蒂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这样的男人太卑鄙!太可恶!
曲清如使劲挣脱他的怀抱,再次抬高倔强的下巴:“我不!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江庭煜,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他微眯着的眼睛,似乎涌动着一丝她并不明了的情绪,似茧如丝,将她束缚:“是因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就觉得我恶心了吗?”
“一个有妇之夫还出去勾三搭四!你不觉得恶心吗?”曲清如的胸中被一股强烈的愤懑填充着,那像冰刀似的眼神投在他身上,冷得简直要将他冻毙!
江庭煜又一次抱紧她,附在她耳畔急急地跟她解释着:“我跟林依彤已经离婚了,我跟温蒂也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小如,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
还敢说不是那种关系?她还没到眼拙耳聋那一步!抓个现行竟然还不承认,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