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叹一声，这一场无谓争斗中到底失些什么东西，也许只有自己知道

忽然感觉疲惫，这种疲惫纠结很长时间

别墅第九层

套房内，陆语静静坐在轮椅上，一动也不动变得很安静，安静到整天整天不会话就算别和话，也并不理会有时候，一个坐在那里就会流泪有时候，一个坐在那里就会浅浅笑

房门打开

司徒皇默然走到身边，在面前半蹲下身体伸出手，将散落发丝抚向耳后又抚摸着脸颊，轻声道，“你头发会慢慢得变长，我喜欢看你长发样，很漂亮”

“今天吃饭吗？累吗？要不要我陪你睡一会儿？”

“没几天就三月，你想出走走吗？”

“为什么不话呢？语，为什么不话？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知道吗？裴焕死，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关你事啊！你在恨着自己吗？还在恨着我？如果不因为我，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你表哥也不会死！”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你自己？”

“你告诉我！”

陆语没有话，仍然愣愣望着，一言不发

“如果杀我，你会不会过一点呢？这一切都因我而起，如果你杀我，你不会受一些？”司徒皇突然从西装里拔出手枪，放在面前用手握住手枪，自己连同手一起握住

枪口对准自己，手指按下扳机上

“你不在恨着我恨着自己，所以才自闭？所以才这样对我？”司徒皇哀伤望着，却看见眼眶一阵湿润，泪水哗啦啦流下心痛不已，沉痛道，“按一下扳机，杀我，或者，我替你动手这样你就不用在责怪自己，这一切都因为我”

在用自己命跟作赌注，让开口话

手指快要按动扳机时候，陆语却终于动动唇

这一年，第一次开口话

原本涣散目光终于有焦距，声音很干涩，带着些沙哑，“我没有恨你，我只恨着自己我只恨自己”

“……”司徒皇一下松手，手枪被放到一边

将紧紧搂在怀里，感慨道，“让我……带你走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