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倏忽而过,转眼便又是个半月过去了。自从那次知道萧汝晟的死讯之后,胥阑珊没有一天不在盼着昌機所谓的血祭。可是时间天天过去,也不见有任何动静。在这段时间里,胥阑珊也想过轻生,可是无奈贺俊派人看得太紧,胥阑珊根本无从下手。
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天天被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到,倒也清净。胥阑珊近期不知为何,时时犯困,还总是胃口不佳,甚至月信紊乱迟迟不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严重得病,不过这样也好,不能寻死,病死也挺好。
“把门打开。”胥阑珊听见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心下没有喜悦,反而有了那么一丝疑惑。他怎么在这里?突然想起已经更久没有见过此人。
门应声而开,不出所料一位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出现在门口。正如当初第一次见他时一样,只是面容依然俊俏,却不难看出显露出来的病容。白钰深知胥阑珊的脾气,这时的场景她是一定不喜旁人在场的,便屏退了所有人,只二人在房中。
“好久不见。”白钰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一句话便道出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感。
“的确是好久不见,白大人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也被这无月宫控制住了?还是说你也来无月宫做客的?”
“我。。。。。。”白钰上前一步,却又像想到了什么,站在那里不敢再上前一步。
“还是说,我该叫你白少主?她们都是这样叫你的吧?”胥阑珊本来还报了那么一丝希望,不过见白钰的反应,她心中已了然。
“阑珊,我。。。。。。我不是有意要欺瞒于你,实在是逼不得已,我有我的苦衷。”白钰嘴里一丝苦涩从嘴蔓延到喉咙,最后到达心底,感觉来的强烈而无奈。
“苦衷?好一个逼不得已,你是堂堂无月宫的少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人能逼的了你,你是觉得我一个弱女子好欺负的吗?”胥阑珊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她一直以为这种戏剧化的情节只会在电视剧中出现,没想到还真是什么都让她给遇上了。老天爷啊,你玩我玩的还不够吗?姑奶奶我不想和你这样玩下去了。
“阑珊,我。。。。。。”
“好了,说吧,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专门来找我叙旧的吧。少主不用忙吗?”胥阑珊只觉一时血气上涌,眼前一黑。
“阑珊。”白钰忙上前接住了胥阑珊下落的身子。“阑珊,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快坐下,有什么事我们等等再说,我帮你把把脉。”
白钰隔着丝帕用手指按上她的皓腕,白钰才一听脉,脸色已经大变,他医术精湛,不必怀疑自己错诊,手指离开,收起丝帕,面色凝重。胥阑珊稳定了下情绪,见白钰这番脸色心中已是有了主意,扯着嘴角问道:“怎么样?难道我真的染上什么沉疴重症了吗?”
白钰摇了摇头,道:“你身子最近可有什么不适?可有按时服用我离宫之前为你留下的方子?”
胥阑珊一惊,心中已猜到七八分,但是仍旧不可置信,道:“确实有饮,不过,后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已经断了好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