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承驱车向酒吧而去,地方是再熟悉不过的,那也是他曾经醉生梦死的地方。≈lt;/p≈gt;
若不是顾清扬有事,他想他再也不需要踏进这个地方了,只要晚晚在他身边,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过的!≈lt;/p≈gt;
又或者,如果晚晚想,他愿意被她驯服。≈lt;/p≈gt;
包房中,顾清扬喝的烂醉,桌面上、地上堆满了空酒瓶,他胸前的衬衫半敞着,身体瘫软的靠着身后的真皮沙发,碎发被扒的凌乱,哪里还是平日那个一丝不苟的顾清扬。≈lt;/p≈gt;
他虽然狼狈,却好端端的在他面前,陆景承便没刚刚那般担忧,漫不经心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随手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两口才不急不缓的开口。≈lt;/p≈gt;
“干嘛将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天还没榻呢。”≈lt;/p≈gt;
顾清扬苦笑,顺手拎起桌上的酒瓶,依旧咕咚咕咚的大口灌着酒。≈lt;/p≈gt;
陆景承也不拦着,慵懒的坐在那里吸烟,等着他喝够了自己开口。≈lt;/p≈gt;
“景承,那种无力的感觉你懂吗?明明已经在一起了,明明眼看着就要幸福了,可是命运却给了你很大一个玩笑!”顾清扬痛苦的指着心口的位置,一时失控,将手中的空酒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lt;/p≈gt;
陆景承依旧安稳的坐着,就看着顾清扬闹,没有丝毫阻挠的意思,甚至连表情都未变一分。有些事憋在心里,反倒不如发泄出来痛快。≈lt;/p≈gt;
他还知道痛就好,至少不算病入膏肓。≈lt;/p≈gt;
“怎么了?你和童瑶发生什么事了?!”他不冷不热的问了句。≈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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