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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宋潇潇有些为难地说道,“我听父亲说,陆景承最近在跟国外的一个财阀谈合作的事情,如果我们能说服那个财阀跟我们合作的话,也许……陆景承就不会接收恒远了……”≈lt;/p≈gt;
宁晚和楚静知一听,两人便急着问:“你知道那个财阀的总裁会出现在哪里吗?!”≈lt;/p≈gt;
“好像今晚他会去一个舞会耶!”≈lt;/p≈gt;
“好,那我们今晚就去,不管机会在渺茫都好,我总归是要去试试的!”≈lt;/p≈gt;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端——≈lt;/p≈gt;
陆景承坐在空旷的总裁室里,他透过落地窗,仰头看着窗外如火的一般燃烧的夕阳,俊美倨傲的面孔上是深深的黯然。≈lt;/p≈gt;
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lt;/p≈gt;
心,从未这么痛过,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藤蔓在拼命地就扯着他的心,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种疼痛而变得冰冷起来。≈lt;/p≈gt;
怎么会有……这样的痛楚……就在宁晚转身离开的那瞬间……他从未感受过的痛楚……≈lt;/p≈gt;
金色的夕阳照进他的眼睛里,眼前,似乎只是一室的寂静和落寞。≈lt;/p≈gt;
“陆景承,你怎么不去死呢?”≈lt;/p≈gt;
“陆景承,我不相信!这一次,你花这样大的本钱来做这样大的戏,又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lt;/p≈gt;
陆景承忽然闭上眼睛,手情不自禁地握紧,手越来越痛,他在强迫自己,在拼命地强迫自己不要回想。≈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