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十天了,在这十天里,淮仁过得相当安逸,吃饱了睡,睡醒了就吃,有时在顾以心的陪伴下会到外面散散步。
有一次,淮仁见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可爱小姑娘在花圃里浇水施肥,看到自己靠近,小姑娘竟是一溜烟地跑了。
据顾以心说,她叫花以香,在师门里排行第五。
淮仁当时心想原来她就是花以香啊!花娇以香,人美以柔,我随便胡扯也能将其名字给胡扯了出来,看来我跟她很有缘,以后得多跟这个小姑娘亲近亲近。
顾以心除了晚上作息的时间,其余时间都陪在淮仁身侧伺候他,让他有种受宠若惊之感。
经常是淮仁躺在床上看些杂书,顾以心则拿个坐垫在床边静静地打坐,两人有时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话儿,内容大多是门派里的事,所以淮仁对此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有时他骚兴来了,会突然想要去捏捏顾以心白嫩的小手,可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对方似乎每次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总是轻而易举地摆脱了他的魔爪。
每天下午的时候,顾以柔总会来他房间里坐坐,脸上带着柔柔的笑容,嘴里说着日常生活里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不说上一个多时辰不会罢休,淮仁时常会听得瞌睡连连。顾婆婆也是三天两头往淮仁房间里跑,一边运功给他疗伤,一边念叨着外面世界很不太平,什么门派纷争,什么妖魔作祟之类的。
淮仁渴了,顾以心给他斟茶;若是饿了,顾以心给他做吃的;到了洗澡的时候,顾以心甚至会在浴桶后面给他擦背。
说起洗澡那就不得不提一下之前顾以心给他擦拭身子时发生的一件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淮仁在顾以心的伺候下将药分了三次喝,喝完已是满头大汗,浑身疲惫,于是便早早睡下。
可能是那晚林子里发生的事情给淮仁造成了一定的心里阴影,他做梦的时候常常会梦到一些丑恶的鬼怪要来害他。
那时候淮仁已换上了崭新的衣服——青灰色的长衫,白色的衬衣和衬裤。据说这是门派大弟子顾以梦和二弟子顾以柔两人合力赶制出来的,秉承了门派里朴素实用的穿衣风格。
回到之前的话题,淮仁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却觉有人解他衣衫,脱他裤子。可能是之前阴影的缘故,他潜意识里便认为是有什么风流女鬼或女妖要来害他这个美男子。
“救命啊!不要啊!放过我!”
惨叫声响彻天际,就要不是耳朵有问题的,都能听到这叫声有多么的凄厉。
“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五个女人陆陆续续闯了进来。
而这五个女人分别是门派掌门顾婆婆,她的大弟子顾以梦,二弟子顾以柔,三弟子顾以真以及四弟子顾以云。此外房门口还有一个可爱的小脑袋正偷偷地往里瞅。
此时房间里的情景可谓震撼之极,在场的目击者无不瞠目结舌的。
只见顾以心神色冷漠地站在床边,左手上拿着一条男人的衬裤,右手还在扯着床上的被子。地上,一件皱巴巴的青灰色长衫可怜兮兮地掉落在那里。
一名男子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死死拽着被子不放,挣扎间偶尔可以看到里面露出的春光。根据男子的声音和露出的一些身体特征,目击者们断定此人便是新来的家伙,姓淮名仁。
于是徒弟们顿时炸开了锅。
大徒弟眼睛圆睁:“还有这样的事?”
二徒弟吃惊的捂住了嘴:“小师妹好大胆!”
门外的小脑袋疑惑道:“这是在干嘛,为什么要脱衣服?”
三徒弟呸了一声,忙捂住门外人的眼睛:“五师妹你不能看,快捂住眼睛。”
四徒弟眼睛睁得大大的:“天啊,为什么要让我这个纯洁美少女看这样的东西?”
顾婆婆顾不得去擦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冲上前去抱住顾以心,制止了她的暴行。
顾婆婆痛心疾首道:“心丫头,你这是干什么?虽然师傅有意撮合你们,也同意你们结为夫妻,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够这般强来呀。师傅不是跟你说过,女孩子是需要矜持的,你这样到底成何体统?再说了,小仁身上还有伤呢!”
面对师傅严厉的责备,顾以心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我给他擦身子而已。”
“擦身?有像你们这样擦身的吗?莫要以为师傅老了就可以随便糊弄。”顾婆婆勃然大怒。
顾以心则是低下头不说话了,看样子是不打算解释。
“师傅,我认为问题不大,毕竟这是有媒苟合——”
“住嘴!”